是沒有任何懸念,琅邪敢斷言,跟七大軍區特種大隊單兵作戰能力屬成都最強一樣,軍區大院這一輩成員也肯定是成都軍區首長大院最彪悍。
看到苟靈驚訝的眼神,琅邪喝著許久沒有喝過的可樂笑道:“你現在學已經晚了,不過有機會確實應該練習一點防狼術什麼的,當然我教你的話基本上那些sè狼就不用想人道了。”
“清遠,接下來就要我們兩個給這兩個活寶擦屁股處理後事嘍。”李鎮平哭笑不得的嘆氣道,李家在北京幾乎沒有什麼淵源,說到底還是在北京軍區很有關係的徐遠清出馬,不過關鍵是看這批素年的家底如何,一般來說沒有到省部級的那個高度,還不需要勞煩徐遠清的關係。
“很早就習慣了。”徐遠清面不改sè道,他們這些人之間的友誼本來就是這麼培養出來的,誰都給誰背過黑鍋擦過屁股。
剩下那個目瞪口呆的青年顯然沒有想到局勢會如此的húnluàn,退後幾步,看著笑容如猙獰魔鬼地廖家虎妞。最先想佔她便宜的青年不知道該如何圓場,打?笑話,三個都趴下了,他可不想做第四個。小人報仇百年都不晚。逃?那也太沒有面子了,但最關鍵的是貌似現在他是想逃都逃不掉。
“附近有沒有熱鬧點的酒吧?”琅邪這個時候站起身,朝這個騎虎難下地青年問了個有的沒的問題。
他一起身,李鎮平、徐遠清和苟靈也相繼起身,這個時候那素年才肯定這個人就是這批人中的核心,第一時間打量完葉無道從頭到腳的行頭後,青年húnluàn的心境稍稍安穩了點,因為他發現琅邪的穿著極其普通,這樣他就放心了,在北京。你hún黑道也好,hún商場也罷,只要不是高管子弟。就屁都不是一個,現在高管子弟有幾個穿得不是名怕?
所以青年吃了一顆定心丸般道:“附近有家長安酒吧。”
“好的,我們接下來要去那裡,你能叫多少人就叫多少人過來,我們十一點之前都在那裡。”琅邪拿著那罐可樂徑直走出保齡球館。苟靈緊隨其後,現在的她就像是琅邪在北京的觀察者,她也是唯一有機會學習琅邪所有行事法則地人。
是條狗。呆在這個位置上總有一天都能被人頂禮膜拜。
苟靈告誡自己,所以她必須立於萬人之上。
那一人之下的萬人之上!
“琅哥,聽說楊姨很快就要升官,啥級別的,嘿嘿,nòng個省委書記也不錯,四十多歲地省委書記,這樣楊姨就又創造一個新紀錄嘍。”趙寶鯤mō著自己的下巴笑道,如果說琅明這個為老不尊的長輩在他們眼中是個徹徹底底惡魔一般的男人。那麼對他們從來都是和風細雨循循善yòu的楊水靈無疑就是天使一樣地女人。
“沒有那麼誇張,現在看來去浙江和天津這兩個地方的機率最大。怎麼,我媽替你說了幾次情,就感jī涕零地把我媽當你媽了?”琅邪微笑道,用可樂罐子朝趙寶鯤砸了過去。
“得,我倒是想認楊姨做乾媽,下次見面我一定厚著臉皮求楊姨答應,琅哥你也幫幫忙。”趙寶鯤一拍腦袋道,笑容jiān詐,有個這樣強勢的乾媽,那以後闖禍也就輕鬆多了。
“行。你只要說你跟司徒秋天馬上就要結婚生子,我媽一定答應,她唸叨著無數遍要抱孫子。”琅邪一腳踢中陷入無止境遐想中去地趙寶鯤,笑罵道:“趕緊給我開車去!”
來到那青年所說的長安酒吧,mén口站著兩排化妝濃yàn的漂亮女孩,這跟古代景樓似乎沒什麼區別,見到有車的琅邪一行人,女孩立刻眼鏡亮起來,馬上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帶著為首眼神輕佻的趙寶鯤進入酒吧,這長安酒吧算是一家檔次不錯的迪廳,分二樓,空間佈局比較合理,裝修也下了不少功夫,總體說起來讓原本不抱希望的李鎮平徐遠清感到滿意。
給趙寶鯤酒水單子的時候,那身材火爆地女孩很本能地翻到價格在六七百到數千的紅酒那一頁,就在趙寶鯤要隨便點幾瓶的時候,琅邪朝那女孩笑了笑,接過酒水單子,隨意瀏覽了一遍,道:“給我們幾扎啤酒就是了,燕京,雪huā都可以。”
那女孩啊了一聲,明顯有點無法接受,一來這顧客的點單跟她的收入是直接掛鉤的,二來她沒有想到這群看上去tǐng有錢的人怎麼就只是喝啤酒,不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那女服務員很快堆出職業xìng的微笑遠離他們的視線。
“琅哥,你說那hún蛋今晚敢不敢來?”廖璧嘻嘻笑道。
琅邪斷言道,眯起眼睛看著酒吧中央舞池上胡luàn搖擺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