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個問題也是他身邊這幫素年男女所有人的共同心聲。
“我算是搞經濟的吧,應該可以這麼說。”徐遠清輕輕皺眉道,也對。如果他都不能算是搞經濟的,那麼江蘇那麼多商人恐怕都不敢說自己是商人了。
“那徐先生在哪高就呢?”丁紹雲神情無邪地望向徐遠清,她知道這種問題確實很過分。但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她也深諳成功的男人往往都不會跟女人一般見識,尤其是姿sè不錯的美女。
“高就算不上,目前在江蘇省對外貿易合作廳hún日子。”徐遠清隨意道,內心卻尋思著只是一瓶一瓶灌酒地虎妞怎麼還沒有爆發。他可是極其的希望能夠看到琅邪都無法掌控的場面。
“徐遠清你就知道裝B!?
廖璧順勢把怒氣轉移到徐遠清身上,冷笑道:“不就是個破江蘇省經貿廳廳長,有啥稀奇地。算個球!”
還真是跟趙寶鯤一德行,趙寶鯤是說司長秘書長算個球,她倒好,說堂堂省經貿廳都是個球。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餘航差點沒直接趴下,丁紹雲在內的幾個女孩都不約而同地捂住嘴巴,在北京呆久了,對官場的許多潛規則和政界的常識都一清二楚,廖璧說算個球的省經貿廳廳長在他們看來那就是老大地官了。這要是放北京一個廳局級的似乎不咋的,但別忘了,那是江蘇,最容易晉升地江蘇!
熟知虎妞脾氣的徐遠清沒有絲毫生氣,只是很委屈地聳聳肩,這妮子,不敢對琅邪生氣也就罷了,還拿我撒氣,什麼世道阿!看著對面李鎮平幸災樂禍的表情,徐遠清苦笑著搖頭,喝下一瓶酒。
“還有你,李鎮平,你以為當個上海市委秘書長很了不起啊,這樣的官放在中國一抓一大把,我呸!”廖璧見李鎮平偷著樂,立馬火氣又上來了。
這次餘航是直接趴下了。
吳曉bō這批原本以為自己家境已經相當不錯的孩子們那脆弱的心靈都被廖璧一次有一次的無情創傷,那個小心肝無一不是拔涼拔涼的。
“老孃我爺爺還是成都軍區司令員呢,你們少給我得意,就知道看我笑話,看見我被欺負,你們也不知道幫我,就在那裡不講義氣地開心,看好戲,還是兄弟嗎你們?!”說到後來廖璧聲音都有點哽咽,如果不是燈光昏暗,應該可以看到這個外表比誰都堅強的妮子那溼潤的眼眶。
“夠了。”輕輕皺眉的琅邪終於開口。
神情尷尬的李鎮平和徐遠清相識嘆氣,被虎妞這麼一說他們兩個確實感到有點負罪感。
廖璧一看自己琅哥那神情,馬上不說話,低著頭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在場所有人中受到衝擊最大的無疑是一直小鳥依人的秦雨,對她來說,省廳長啊,市委秘書長啊,那都是很遙遠的大官,雖然她父母都是不大不小的外jiāo官員,但真正意義上並沒有機會結jiāo太多的上位者,聽到廖璧說她爺爺是成都軍區司令員的時候,她猛地生出一種自卑,以前不知道琅邪的一切,所以喜歡得心安理得,但是現實似乎跟她開了個不小的玩笑。
丁紹雲看看那兩個深藏不lù的地方大員。再看看背景恐怖地廖家虎妞,最後看看顯然是這群人中的核心琅邪,天啊,秦雨這個傻妮子jiāo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啊?!那麼他又是誰?!他的父母親戚又是幹什麼地?省長?部長?中將?
“既然是秦雨的朋友。那勉強能算是我的朋友。”
琅邪終於拋開那無謂的客套,lù出些許本來面目,笑容玩味道:“我不管你們父母姥爺什麼的是什麼司長局長,以後有事情,就去天上人間俱樂部找她,就是自靈,因為她接下來會是天上人間的負責人,有時間也可以去玩玩,多接接觸點人,也就不會夜郎自大了。”
餘航等人哪裡還敢說什麼。只是小心應諾著。
內心是恐懼和驚喜jiāo加,怕的是沒有想到剛才自己這幫人在這群真正的公子哥眼前那麼放肆,雀躍的是可能能夠透過這次接觸爬到比他們父親更高的位面。
“琅哥。”廖璧忐忑喊道。楚楚可憐。
“傻虎妞,琅哥還會跟你生氣不成?!”琅邪mō了mō廖璧地小腦袋,滿眼憐意。
心機單純的廖璧嘿嘿一笑,再看秦雨似乎也沒有那麼討厭了。
李鎮平輕輕扯了扯琅邪的袖子,示意他往下看。琅邪把視線投到樓下舞池中,沒有懸念地,趙寶鯤又跟人打起來了。看到苟靈那冰冷的眸子和隱約的怒意,琅邪這次沒有怪趙寶鯤踩些垃圾角sè,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