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纓達端著茶杯笑道:“在我看來上等美女只存在兩個地方,一個是湖南,一個四川。膚如白玉,吹彈可破,性格溫婉,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兩地的女子做小姐的最多。”
楊平華帶來的一個叫錢豐的海南朋友摸了摸下巴道:“成渝口水戰有好多次都是為所在城市的美女而戰,美女是城市地香豔招牌。也是城市口水戰的必備春藥,這裡的成都女人的缺點是個子不太高,不過也正好可以從另一角度來欣賞她們地小鳥依人,所以想有一場風花雪月故事的外地男人在結婚前一定要來成都浪蕩一回。要不然等到結婚就什麼都遲了。”
既然都是同道中人,也就有了共同語言,琅邪笑道:“男人如果在結婚前不把壞事幹完,那麼結婚後受苦的還是女人,只可惜很多女人都不明白這個道理。”
這下不僅是苗纓達等人附和,就算是楊安華和楊鎮華這樣的老男人都深表贊同。
經常流連香港澳門的錢豐嘿嘿笑道:“香港的淫媒組織就曾經列過一張選單,把演藝界的女明星一網打盡,那些大大小小的偶像,從清純玉女到風騷蕩婦再到三級肉彈,誰值多少錢標得清清楚楚。只要手上有一億美元,那感覺就象走進了超市任你挑選。我不妨透露個內幕。最近剛剛拍攝完《鐵騎的國際影星張子怡內部價是20萬,一個晚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各位誰要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牽線搭橋,絕對保密安全,因為我在香港有朋友專門開這種私人俱樂部,說得難聽點就是拉皮條。”
跟他們比起來稍微正經那麼點地元典感嘆道:“80萬。唉,怪不得連妓女都抱不平憑什麼同樣陪人上床,價格差這麼多?”
苗纓達偷偷給元典一個眼神,看似隨意道:“媒體不是曝出臺灣大美女蕭薔說我們大陸男演員也陪睡嗎,這枚重磅炸彈徹底把中國娛樂圈這潭水給攪渾,我看2007年娛樂圈前景堪憂,不過這對琅邪的天地娛樂有限公司也是不錯地機遇,對了,元典。你不是認識北京幾家大型娛樂公司的負責人嗎,你有本事就給琅邪天地娛樂挖幾個牆角,還有北漂族中也有不少好苗子。幫琅邪留意下,有好的就推薦過來。”
元典輕輕茬點頭。
琅邪心領神會,並沒有說謝謝,這種事情只要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以後苗纓達和元典要開口讓他幫忙那也有了底氣,總之這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何樂不為?
楊水靈在G省,楊平華在西藏,楊鎮華在安徽,楊安華在東北,加上他們的父親楊望真在成都軍區,如此一來,楊家的勢力範圍可謂驚人!如果加上親家琅氏在商業上以及琅邪在黑道上的影響力,這樣地家族,誰不想巴結?誰不心存忌憚?
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琅邪才回到房間,熟睡中的莫雨嫣黛眉微皺,吹彈可破的粉嫩臉頰還留有清淡淚痕,也許是因為沒有溫暖的懷抱吧,琅邪脫掉衣服後輕輕鑽進被窩,一種沁透心脾的溫暖包裹著他的身體,稍稍呼吸就能感受到一股清幽香氣,他一隻手撐著頭仔細凝視仍然沒有醒來的傾城佳人,略微凌亂的三千青絲披散在枕頭旁,因為琅邪喜歡女人是長頭髮,所以莫雨嫣只有在萬不得已地情況下才稍加修剪,如今這頭柔順如絲緞的頭髮已經長到腰間,琅邪輕輕把玩著莫雨嫣的頭髮,沉默許久。
等到莫雨嫣醒來地時候,琅邪依然是那個姿勢,眨巴著眼睛的大美人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也有這種表情,噗嗤笑道:“傻瓜,又不是沒有看過我,怎麼,想我了?”
琅邪換了個姿勢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的吊燈,如果不是有雨嫣,他就不會肆無忌憚的揮霍感情,因為知道她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所以琅邪可以放縱,可以墮落,琅邪不愛莫雨嫣嗎?當然不是,只是當這種愛戀深入骨髓的時候,很多常人眼中理所當然的事情就成了虛幻的擺設,很多人也許都會覺得琅邪如此無法無天的沾花惹草,會是對莫雨嫣的最大傷害和不公,可其實呢,莫雨嫣在乎的只是琅邪愛她與否,至於琅邪是不是擁有其她女人,那都是被她忽略的東西,愛情這東西,如喝水般冷暖自知,誰也不要說誰的愛情如何高貴或者如何荒唐。
莫雨嫣託著腮幫捏著琅邪的鼻子嬌憨道:“小的時候你總是嚷著要過歸來飽飯黃昏後不脫蓑衣臥月明的日子,現在呢,還不是被天下熙攘所簇擁的大俗人,”
琅邪奸詐道:“採菊東籬下很簡單啊,只要買幢別墅然後在院子裡栽滿菊花就行了,至於悠然見南山嘛,像千島湖這種地方的房子很容易滿足這種要求啊,再說了,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只要我思想境界高,在什麼地方不能寧靜致遠淡泊明志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