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嗎?”
“少在這裡廢話,難道不知道老子在喝咖啡!?你那一套還不如直接甩出一百萬來的有用。切,狗屎!”一旁的一名中年男子拍桌子冷笑道,他雖然在一家外企擔任部門經理,但也有黑道背景,對青年這種小白臉行徑感到可恥。
那青年笑吟吟的慢慢走到中年人那座前,不說話,原本以為要面臨單挑局面的中年人等了片刻見這傢伙沒有下一步動靜。也就來了底氣,眼神一橫陰陽怪氣道:“這麼著?”
“你喝的就是產自印度尼西亞蘇門答臘島的努瓦克咖啡吧?”青年帶著濃重的諷刺意味笑道。
那中年男子怎麼會知道這咖啡地品種,他的意思是隻要來這裡喝最貴地咖啡就是了。
青年轉頭望了望那看戲神情的服務員,後者輕輕點頭示意確實是努瓦克咖啡。這個時候她眼睛裡多了點欣賞的味道,能夠坐在這裡的就算不是狼邪會的中層成員,也多半是有錢有勢跟狼邪會沾上關係的傢伙,這個看上去輕浮的人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這一點就讓她收斂起原先心底地輕蔑,畢竟。能夠不品嚐就認出努瓦克咖啡的肯定不是窮人,也不可能是那種沒有品位的富人。
中年男子的身旁坐著一個眼神玩味的金領男子,年輕。不到30歲,意氣風發,難以掩飾鋒芒,他嘴角帶著濃濃不屑的斜眼瞥著走近的青年,剛才他的視線其實一直放在低頭喝咖啡的琅邪身上,這一刻才緩緩收回。
“努瓦克咖啡來之十分不易,所以被稱為尚存品種中最稀有地咖啡。這種咖啡目前年產量僅500磅左右,市場價格約300美金每磅,在國際市場上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奢侈品。我記得在一次晚宴上,眾多所謂的名流仔細品味著努瓦克咖啡地芬芳後,都試圖以華麗的語言來形容自己的感官反應。有人說它有股濃郁的香草味道,有人說它帶有純正的巧克力味道,還有人說它混雜著蜜糖和菸草的味道。”青年似乎也陶醉在努瓦克咖啡的醇香美味中閉上眼睛滔滔不絕。
“你TM到底想說什麼?!”那名中年男子上前推了一把這個油腔滑調的景年,卻驚訝的發現看似懶洋洋站在面前的青年根本就是紋絲不動。
青年笑容無辜,那神情分明就是一個天才對待白痴的可惡模樣,他只是雙關地說了句:“給近視的人類指路確實是件很費力的事情,因為你不能對他說你看見十里外的教堂了嗎。”
一旁始終沒有喝咖啡的金領男子嘴角微微翹起,緩緩道:“在咖啡漿果成熟的季節蘇門答臘島當地農民就會故意將印尼獨有的一種麝香貓放進果圓中讓它們暢快享受。被麝香貓吃下去的果實,其種子咖啡豆卻無法完全被消化,會隨麝香貓的排洩物排出。而印尼人發現經過麝香貓腸胃發酵的魯哇克咖啡豆,有一種罕見而奇特的香醇,於是開始採集麝香貓的糞便,分離出咖啡豆,煮泡咖啡。由於產量極少,這才成就了這種目前全球最昂貴的咖啡。”
“怎麼樣,味道很不錯吧?”青年似乎也沒有料到有人能夠這麼詳細的道明努瓦克咖啡來歷,眼神挑釁道。
雖然稀缺性決定這種咖啡的天價價格,使得喝努瓦克咖啡成為一種時尚。但是,即使能品嚐到努瓦克咖啡的人。大多也無法接受它地誇張出身。很多不知情的人在瞭解到它的由來後,都會不約而同地感到了胃部的不適,而那名原本氣勢洶洶地中年男子也明顯的臉部抽搐,神色怪異。
“味道雖然傳聞相當不錯。只可惜我不喜歡,所以好與壞對我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那年輕的金領男子冷笑道,他也是在座四個人中唯一沒有喝咖啡的人。
那青年無所謂努了努嘴,輕輕轉身離開,回到櫃檯,捧著那杯尚且溫熱的咖啡,朝流露詫異的漂亮女服務眨眼睛道:“我這個人其實有很多優點,比如謙虛,低調你要是願意。我們晚上可以適當的深入交流下……”
“你知不知道那個被你戲弄的人是誰,知不知道那個認出努瓦克咖啡的人又是誰?”漂亮女孩發現這個傢伙其實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地。臉上也漸漸有了非職業性的微笑,這一切都被那青年納入眼底,他故意裝出一副震驚地模樣,讓那漂亮的服務生真以為他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結果這個傢伙丟擲一句讓她哭笑不得的話,“莫非那英俊瀟灑的男子就是當年華山論賤賤法獨步天下號稱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少林寺智障大師收養的小沙彌地低能愛犬旺財踩扁的蟑螂小強曾滾過的一個糞球?”
當場噴出咖啡的傢伙不下十位。
那個被狠狠戲弄的中年男子剛要發火,卻被身旁的年輕金領眼神示意不要惹事。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