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討好他的,她都會拼命去做。
“天上人間的事情定下來了,手續辦完後,你就是它的新主人了。”琅邪靠在沙發上舒服道。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有電話響起來,一看,天上人間吉四爺的。
660 打下東方的天下
吉四爺說有人在等他。
很簡單,很明確。
幕後老闆終於肯浮出水面。
琅邪坐上那輛跑車皇后瑪莎拉蒂的時候,就瞄到一輛暗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夜色中的暗紅,真的是一種妖豔的炫目顏色,那一刻,琅邪想起了龍的眸子,每次自己身處險境的時候,她便會以燃燒生命為代價陷入暴走狀態,略微失神的他搖了搖頭,啟動車子,緩緩駛出小區。
飆車?
琅邪見那輛車跟瑪莎拉蒂並排駛出小區門的時候第一想法就是要賽車了,原本因為要備戰青幫而沉靜如死水的心境悄然炙熱起來,就是不知道對方水平如何,驚鴻一瞥,琅邪頓時笑了,那車窗背後的女子竟然是在澳門輸給他的女人,事後琅邪才知道她跟他算是同行,殺手,頂尖的殺手,她的稱呼不簡單,地獄犬之輓歌,西歐最拔尖的刺客。
“你主子也來了?”琅邪搖下車窗笑道,他得到的資料是這女刺客從小就給獨孤家族賣命,跟李巍應該有一定的交集。
“贏了我才有資格知道。”那女人冷笑道,朝琅邪豎起了中指,然後關上車窗。
轟一下,整輛車已經衝了出去,輪胎與地面的摩擦在寂靜的夜晚是那般刺耳。
瞬間就只留給琅邪一道絢爛的燈影,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
琅邪也不著急,他從來沒有興趣陪手下敗將浪費時間。
果然。那地獄犬見衝出去半天竟然後面連個人影都沒有,氣得她想殺人,只能強忍怒意回頭尋找琅邪,再用在她看來是蝸牛散步的速度帶著他來到目地地,北京恭王府,曾是大清朝第一貪和的宅邸,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據說為官者必去的場所。恭王府的大門敝開,地獄犬下車後守在門口,守候的是個老人,眯起眼睛,打量著琅邪,用很古老的拗口英文緩緩道:“小姐在裡面等你。”
“吉四爺呢?”琅邪隨口問了句。
“他?不是所有奴才都有資格見小姐地,做奴才做到我這種地步,還是需要很大天賦的。”那老人微笑道,似乎對琅邪並沒有地獄犬之輓歌的那種敵視,相反。還有種並不掩飾的欣賞。他雙手交叉垂下,滄桑卻並不顯病態的身軀筆直站立,這樣的老人,恐怕也只有獨孤家族這樣古老的門閥能令他甘心一輩子做個奴才。
一座恭王府,半部清代史。
作為清朝規模最大的一座府邸,找一個人並不輕鬆。
福字碑。
琅邪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去那用糯米漿砌築成的恭王府假山,假山正中便有傳聞是康熙皇帝為和紳母親祝壽寫的福字碑。
果然,一道熟悉地寧靜背影佇立在夜色中,煢煢孑立。遺世獨立。
琅邪跟她有過一次邂逅,一次暢談,一場輕淡卻縈繞心肺的姻緣。
轉身,閉著眼眸的她容顏並不顯如何的禍國殃民。卻偏偏有種琅邪都難以釋懷的動人。
“你直接找到這福字碑的?”女人笑了,緩緩睜開眸子,霎時間,那原本清淡的臉龐頓時就煥發出璀璨的光彩。
有種人,即使眼睛看不見,可比任何人都能看穿世事。
“算不算跟你心有靈犀一點通?”琅邪輕佻道。
若是往常,他一定會為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是盲人而扼腕嘆息,但對她。他甚至覺得似乎只有這樣才是融洽的,紅顏薄命,沒有半點瑕疵太完美地女人容易早早夭折。
“這天上人間俱樂部是我的。”女人笑道,有點俏皮。
“現在是我的了。”琅邪內心雖然震驚,可嘴上從來不認輸。在美女面前花痴,那絕對是致命的錯誤。在女神面前,你就得臉皮厚到自己都覺得太無恥了才行。
“那是我送你地。”
福字碑前放了一張紫檀紋龍圓桌,極古樸,雕刻繁瑣,上面放了一張細看天然脈絡隱然是八卦的榧木棋盤,兩盒渾圓的蛤石雪印棋子。棋盤絕佳,棋子更是妙品。女人坐下來,那雙明明看不見這世間萬物的眸子卻偏偏那般清澈,也許正因為看不見,才如此剔透吧。
她嘴角帶著笑意,伸出一隻纖纖素手,搬過一盒棋子,柔聲道:“坐。”
“那我再送你。”
琅邪聳聳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