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帝和琅家大少爺是同一個人的北方人不多,是很少,比如這群人,就僅僅知道琅邪浮出水面的身份,如果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恐怕他們說話就需要更加的卑微和拘謹了。
“互惠確實不錯,可如果追求利益最大化,我為什麼不選擇北京美洲會而是選擇你們呢?”琅邪搖頭笑道。
段錫雕和周臏罡一陣頭痛,這確實戳中了他們的軟肋,憑藉琅家在美國的影響力,琅邪進入北京美洲會實在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周臏罡迅速收斂起原先的輕視,認真對待這場也許影響中國會未來發展趨勢的談話。
“對,香港富豪雲集的京城俱樂部和充滿京城青幫成員的長安俱樂部肯定會排斥我,但是別忘了,北京美洲會不管從資金規模還是會員忠誠度上都是要超越你們不少,而且加入他們對未來李氏集團走國際化道路肯定有極大幫助,說說看你們中國會能帶給我什麼?”琅邪繼續打擊這群平時眼高於頂的中國會富人。
“知道我背後是誰嗎?呵呵,我想你們早就調查清楚了,琅家,楊家。”琅邪摸了摸鼻子嘲笑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查到我跟南方蘇家和北京韓家的‘曖昧’關係,說實話,不是我看不起你們中國會,我是看不起所謂的京城俱樂部!”
周臏罡氣餒嘆道:“琅公子確實有這個本錢。”
“但商人嘛,都是講究利益不斷擴大化的,對我來說是不因利小而不為,對你們中國會來說就是不因險大而不為,利益跟風險成正比的道理不需要我這個商場菜鳥告訴你們這些商界狐狸吧?”琅邪眯起眼睛,接過一名中國會成員的雪茄點燃深深吸了一口,他這番話博得中國會那群人一陣會心的微笑。
博弈,無非是一場雙方的心理拉鋸戰,談判講究的是對雙方底線的揣測。琅邪做的就是一開始就佔據主動,把自己底線悄悄拔高,這樣他不管如何都處於不敗的局面
“只要你們拿出相應的誠意,我有信心把京城四大俱樂部的順序完全顛倒,是完全顛倒!”琅邪這句話說的大有玄機,他並沒有說自己要腳踏兩隻船的同時加入中國會和美洲會,但是根據他這個意思原本倒數第二的美洲會既然能排第二,是肯定有貓膩的,只不過那群狐狸們都沒有仔細去咀嚼而已。
“既然琅公子有這個意向,那我們中國會自然是感激涕零,至於具體的事項我們到時候再找個時間慢慢談,如何?”周臏罡已經得到他想要的答案,足夠了,接下來就看會長的意思了。
“可以。”琅邪微笑著接過段錫雕手中的那根鐵桿,將球完美擊出,華麗地停留在洞口附近,應該最多不會相差一米。
等琅邪告辭的時候,一個好奇的中國會成員跑過去看了下,然後滿臉呆滯的走回來,喃喃道:“一桿進洞。”
周臏罡苦笑道:“這個琅家大少看來不僅僅水平很高,運氣也是出奇的好啊!”
段錫雕望著琅邪背影搖頭道:“不知道你們覺得沒有,我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周圍所有人都附和地點頭說是,但這種你不得不鑽的圈套才是最無奈最堅固的。
“周先生,你們認識他?”出來散步的李琳見到這一幕就走上來疑惑道,她雖然屬於富人階層,但如果不把她丈夫的資產包含在內,比起周臏罡段錫雕他們來說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嗯,剛剛認識,怎麼,李小姐也認識這個人?”本來對李琳只是男人對女人那種“欣賞”的周臏罡試探性問道,他並不想太多外人知道葉無道跟中國會的強強聯盟,如果這個李琳跟他熟悉,恐怕就需要花點心思在這個漂亮的單身女人身上嘍。
“他是我家的家教老師,很不錯的一個素年。”李琳輕輕道,不明白琅邪怎麼會跟他們這群中國財富金字塔頂端的男人有交集。
“家教老師?!”中國會的富豪們跌破了一地的眼鏡。
“怎麼了?”李琳納悶道,難道琅邪做家教老師有什麼不妥?確實,他那樣的成績做家教有點委屈了,李琳如此暗想。
“李小姐,你知道他的身份嗎?”周臏罡小心翼翼問道。
“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他是Z大的高材生。”李琳皺眉道。
“哦,這樣啊,我想到時候這個人會給李小姐一個大驚喜的。”段錫雕眼神玩味道,敢情他以為是琅邪要釣李琳這個風騷熟婦了。
李琳跟這群眼神如出一轍的詭異的男人告別後,緩緩走回別墅,喃喃自語:“難道琅邪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覺得這小子神神秘秘的,看來下次要親口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