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你不是對風水感興趣嗎,你想不想知道紫禁城為什麼不能在東方開門?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天壽山是龍脈巨幹之頓之顯?想不想知道交泰殿為什麼是北京的龍椅?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在太和殿正中懸軒轅鏡的漕井上放置刻有大威德金剛和太上老君的鎮宅靈符?”琅邪誘。惑道,那眼神,跟女人勾引男人一樣。
段虹安似乎有點猶豫起來,她不否認琅邪對那些旁門左道真得很精通。
“還有,知道廣場國旗下面為什麼56根鐵柱要用鐵鏈捆綁起來嗎?想不想我帶你去明十三陵親身體驗地看風水?想不想我給你當個幾天免費的導遊?”琅邪把段虹安抱到自己大腿上,繼續用風水這個幌子打動人心,看來這是素來不吃軟不吃硬的段虹安目前唯一的軟肋。
段虹安冷哼一聲,既不答應也不拒絕。
已經知道答案的琅邪可不想來個畫蛇添足的弄巧成拙,只是把頭埋在她柔軟的香膀上。
當段虹安尋思著怎麼掙脫這個曖昧姿勢的時候,想要告訴他們準備吃晚飯的李淡月再次看到少兒不宜的這一幕,不等段虹安解釋,這個滿臉通紅的女孩已經逃掉,留下錯愕呆滯和嬌羞難堪的段虹安,只能把憤怒轉移到罪魁禍首身上的她狠狠擰著琅邪。
誰知琅邪竟然裝出很享受的模樣“呻吟”起來,還說著一些房外傳來盤子摔碎的清亮聲音。
忍無可忍的段虹安狠狠咬了琅邪一口就跳到床上躲進被子裡不再出來。
琅邪徑直走出房間幫李淡月收拾滿地碎瓷片,叫了兩聲沒動靜後他就開始吃飯,李淡月的手藝不錯,雖然比不上韓雅,但比起小姨楊慧慍那是要高出好幾個檔次了,楊慧慍跟他都是那種會吃卻不會做的廚房白痴。
“真的不叫段小姐出來吃飯?”李淡月輕聲詢問道。
“大牌能當飯吃的。”琅邪自顧自地掃蕩起來。
李淡月只好作罷,看著他席捲餐桌,咯咯,她沒有想到琅邪吃飯的樣子這麼有趣。
當段虹安終於肯鑽出被窩吃飯的時候,卻發現那個男人翹著二郎腿叼著牙籤,懶散道:“來了啊?不好意思,給你留得不多,不過你胃口小,應該能吃飽。”
段虹安看著那幾盤幾乎只剩下湯水的殘羹冷炙,還有那可憐巴巴的幾粒米飯,欲哭無淚的她恨恨道:“我出去吃!”
“出去吃幹啥,這不是浪費錢嘛,來來來,好心給你留了這麼多,竟然跟我說要出去受罪,這不是不給淡月面子嗎,你要是今天胃口真的不錯,也行,淡月,去把早上的那個饅頭熱一下。”叼著牙籤的琅邪無賴道。
最終段虹安惡狠狠啃著那個饅頭,嘟著嘴巴氣鼓鼓盯著這個心安理得的無恥男人,咬牙切齒道:“還真是不無恥不足以逆天,你給我等著!”
琅邪拿出牙籤,神色委瑣道:“行,晚上我在床上等你。”
538 不能陪我一起死嗎
驚險博弈中後發制人更講究一個人的沉穩和隱忍。
琅邪用一場釣魚臺風波來試探各方的底線,不能不說不瘋狂,身處巨大政治、商業和黑道漩渦中心的他卻做著跟外界傳聞截然不同的事情拉著段虹安和李淡月兩個大美女看恐怖片。李淡月自然對琅邪的任何提議都沒有異議,而段虹安也在琅邪的連環激將法下賭氣坐下看電影。
出乎琅邪意料,柔弱的李淡月對《咒怨》竟然是很平淡地帶著批判眼神去欣賞,而貌似堅強的段虹安則戰戰兢兢,臉色微白的她聽著琅邪跟李淡月那頗有興致地討論,有種祟入虎口的悔恨,這樣子的話接下來晚上都不用睡覺了,幸好現在房子裡還有個李淡月,要不然段虹安就真的需要顛倒生物鐘才能保證睡眠。
“你今天還是搬出去長城飯店住吧。”琅邪突然朝段虹安愁眉苦臉道。
“為什麼?”抱著枕頭從縫裡看電影的段虹安忐忑道。
“我突然想到不能委屈了段大小姐,這裡的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菩薩。”琅邪眼眸中隱藏著那抹戲虐和促狹,段虹安雖然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可惡想法,可偏偏在這時候沒有本事跟他頂嘴,對鬼片她原本是最為忌憚的事物,她現在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那蒼白而沒有瞳孔的咒怨孩子。
“不要!”
近乎絕望的段虹安抗議道,拿起那抱枕狠狠砸向琅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心險惡,你現在得逞了。得意了,滿意了吧?!”
李淡月看著這對針鋒相對的“情侶”,露出真誠地微笑,那是一種純粹的祝福。雖然有點心酸,默默走進房間,抱起那隻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