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休息吧,我一個人就能保證大家的安全。”陳文豹雖然清楚責任心極強的燕家女孩肯定不會休息,但這話還是忍不住說出口,即使不能說是看著燕清舞長大,陳文豹也在燕家呆了將近十年,對燕家核心圈的糾葛恩怨多少有點了解,對這位從小就憎惡政治和商業的小姐有很多打心底的寵溺。
燕清舞搖搖頭,站起身漫無目的的散步。
這個時候一道魁梧身影從一個帳篷中狼狽逃出,還有司徒秋天的怒吼,燕清舞下意識地後退卻一不小心踩到枯枝,驚呼一聲跌倒在地上,柔嫩屁股跟地面結實地來了個親吻,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腳腕傳來一陣疼痛。
那道搖擺的身影見到這一幕後似乎停滯了一會兒,等到司徒秋天殺出帳篷馬上就逃竄起來,最後竄入一個帳篷躲起來,而司徒秋天則直接就奔向那個帳篷,咬牙切齒道:“趙寶鯤,今天我不把你剁成肉醬我就不姓司徒!”
“你跟我姓趙?現在女人嫁人後可不用跟著男人姓,唉,以前還怕你會妻管嚴,現在看來不用擔心嘍~”月黑風高學淫賊摸入司徒秋天帳篷的趙寶鯤死到臨頭還不忘佔便宜,躲在帳篷裡的他笑聲奸詐,惹來附近帳篷裡朱連康的爆笑,這讓司徒秋天更加忍無可忍,衝進帳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帳篷翻搖,煞是壯觀。
只是帳篷裡的動靜越來越弱,至於一男一女在做什麼,外人也就只能展開想像了。
“要不要緊?”燕清舞聽到這個熟悉聲音後抬起頭,原本僅僅是皺眉的她沒來由地嘟起嘴巴,滿臉委屈,似乎屁股更疼了。
琅邪把燕清舞抱到她的帳篷裡,狹小的空間流溢著她的幽香,琅邪無奈道:“哪裡受傷了?”
燕清舞指了指腳腕,哪裡敢說自己的屁股很痛,那張清冷幽絕的俏臉緋紅浮動,在夜色中有種朦朧的嫵媚。脫下鞋子和襪子,當琅邪溫暖手心觸碰到她紅腫腳腕的時候,燕清舞身體下意識地後退了一下,感到不妥的她隨機主動把腳伸到琅邪眼前。
燕清舞的腳如同一對溫玉玲瓏,雪白,精緻,現代都市女性因為高跟鞋的緣故,腳丫再完美也不能夠毫無瑕疵,但是燕清舞的這雙柔嫩小腳卻真的沒有半點缺陷,如果由這雙腳丫延伸到那弧度驚人的漂亮小腿,簡直就是完美的藝術品。
琅邪輕輕搖頭,自嘲微笑,語氣平淡道:“放心吧,休息一天就沒有事情了。”
燕清舞心扉間隨著琅邪的淡漠流溢著一股不濃郁卻始終化不開的委屈,轉過身趴在睡袋中不說話。
琅邪看到她背後尤其是臀部的痕跡,笑道:“屁股摔疼了?”
燕清舞俏臉頓時紅透,幾乎可以滴出水來,想到他的那雙眸子正在凝視自己的羞人處,燕清舞動彈也不是,安靜也不妥,扭捏之間搖曳出動人的風情,身體也有些許濃郁暗示性的顫抖。當感到琅邪那隻手落在他屁股上的時候,燕清舞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趴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猶豫是不是阻止琅邪曖昧動作的時候。
遠處叢林深處傳來一聲淒厲的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絕望和憤怒令人毛骨悚然。
琅邪這組人除了如臨大敵的陳文豹和意態悠閒的琅邪外,都被這聲遙遠的喊叫驚出一身冷汗,燕清舞稍微好一點,只是轉過身,臉色微白地看著琅邪,眼神無助,還有她以前不曾有過的依賴。
憑藉野獸一般的敏銳直覺,琅邪確定,有人死了。
545 給我一個理由
事出反常必有妖!
手中仍然捧著燕清舞細嫩小腳的琅邪皺眉輕聲道:“這場遊戲是誰組織策劃的?”
燕清舞搖搖頭,咬著嘴唇道:“我也不清楚,我是聽朋友說才加入的,其實對遊戲規則和遊戲成員都不是很熟悉。”
“那你還叫上我?”琅邪真想把這個腦袋短路的女人扳過來打屁股,這種遊戲怎麼可以不事先清楚所有規則和事項,那顆被清華大學當作國寶的腦袋瓜怎麼碰到這種事情就犯迷糊。
“對不起。”燕清舞看到琅邪那微慍的臉色小心翼翼道。
“說這個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這場遊戲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輕鬆簡單,如果不出意外,已經有人死了。而且這座叢林中有隱秘的攝像頭,也就是說,有人在監視這場‘遊戲’,你覺得一場普通的生存遊戲能夠讓人如此的大費周章嗎?”琅邪平靜道,他先前所做的無非都是在演戲,趙寶鯤和陳文豹的實力八成已經曝光,他就成了唯一的變數。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