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真這次真的準備要跟北京那個人直接交鋒,還還以為父親讓她不要輕舉妄動,怕她有火上澆油的舉動而已。
“正解。”葉河圖淡淡道。
看到楊凝冰殺人的眼神,原本心靜如水的葉河圖馬上放下報紙解釋道:“你也說了現在關鍵是舒典旗的態度,不過現在他似乎並不急於表態,他不表態,中央也不好說話,所以就這場不小的風波只能這麼脫著,貌似很詭異,其實恰恰最正常不過,舒典旗這是在蓄勢,首發他在等我們楊家出牌的時候給我們致命一擊,現在就像一場心理博弈,先把底線說出來的一方,註定是吃虧的一方,舒典旗既然能等,我們為什麼不能?再說了,要穩住舒典旗,又不是沒有辦法,那個兔崽子捅了這麼大一個簍子,葉家方面不會坐視不管的,葉家在香港方面多少有點人脈。”
“怎麼穩?人家的兒子都廢了,這根本就是兩敗俱傷的死結!”楊凝冰朝葉河圖吼道,她就是不滿這個男人如此鎮定的神情,她不希望見到他這種雲淡風輕的樣子,不希望他胸有成竹的眼神。
因為,在楊凝冰看來,那不像是一個父親,而是局外人。
“聰明人之所以聰明,就在於他們知道怎麼忘記過去的,把握手中擁有的,只要舒典旗不是一無所有的喪家之犬,他就有依戀,對,舒擎茂這個兒子對他來說是很重要,但我可聽說他在外面有兩三個私生子,所以這是個死結不錯,但並非真的怎麼都解不開。”葉河圖苦笑道,放下報紙和茶杯,他站起來望著窗外,“一個身家百億港幣的老人,一個有幾個私生子的父親,多半是不會絕望,不會狗急跳牆的,玉石俱焚?他沒有資格!”
“那你呢?”楊凝冰突然問道,有種莫名的哀傷,她突然有點怕,怕他也是舒典旗這樣永遠不會玉石俱焚的男人,習慣了他的存在,他的忠誠,楊凝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