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雅緩慢褪下全身衣物的時候,她感覺就像是遭遇了一次葉無道真正進入她身體的快感,因為擔心家人會看見這一摹,她的身體格外敏感,即使葉無道沒有撫摸,卻依然讓被一條絲中矇住眼晴的她感覺異樣刺激,這是從未有過的感受。
終於步入正題,葉無道抱起韓韻把她放在大床上。絲巾仍然矇住韓韻的眼睛,房門仍然敝開,韓韻甚至的吵鬧聲,她那雙雪嫩的手緊緊抓住床單,那床單不僅色調華麗兔案舒展自如,而且工藝非凡,整套床品純綿質的。但卻有絲綢般的柔順順滑。韓韻的肌膚就跟這床單一樣,像水,柔嫩,靈滑,葉無道用手毛和嘴巴臨幸著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老師,韓韻的胸很豐滿,卻有著依然難得的堅挺,葉無道在用手侵把她隱秘花園的時候,就用嘴巴游是在韓韻的嬌嫩周圍。
這次還是葉無道用手將她帶上腿的下體。身軀劇烈顫抖著的女人死死抱住這個帶她步入男女世界的男人,有種安全感,還有種gao潮過後的滿足感,要知道,中國有太多的女人一輩子都沒有達到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X愛,而葉無道,僅僅用手就幫韓韻完成了。
而這段時間裡韓韻也沒有閒著,依然挑逗著這個肆意褻瀆自己身體的男人,似乎是想要把葉無道施加在她身體上的都加倍討還回來,而這無疑更大刺激了葉無道的根源,那駭人的陽根在韓韻的手中簡直就要爆炸,其實女人不知道男人從來不想永遠捍衛自己在床上的主動地位,開心就好手打所以女人通常情況下並不積極意味著她們的性感有缺憾,歐洲電影中〈o孃的故事》O孃的魅力除了全身心的奉獻之外,是她明白女人什麼時候應該主動一些。
男女雙方几乎在同時達到gao潮,這種情況對在這方面有點特殊的葉無道來說是很稀奇的事情。
終於被解下絲巾的韓韻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嬌嗅道:“誰教你這種欺負人的法子?”
男人跟女人在做完事後有很大的區別,男人會很快恢復常態,或者直接倒頭睡覺,但是女人不一樣,她們會持續相當一段時間去回味,所以葉無道點燃一根菸後手仍然撫摸著韓韻的柔滑身體,輕笑道:“這叫做無師自通,本來想玩制服遊戲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以後到浙大我們在校長辦公室再玩,恩,這個創意不錯。”
韓韻嬌羞的驚呼道:“下流!你休想!”
葉元道無所謂道:“女人就是這樣的生物,明明想要,卻偏偏做出極其厭惡的姿態,唉,要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能體會你們女人這種矜持的,所以呢,你是幸運的。”
擔心被人撞見的韓韻猛然起床穿衣,笑著嬌罵道:“純屬胡扯,就知道給自己做壞事套上冠冕堂皇的藉口……那是你想,我可沒有那麼放蕩。”
葉元道聳聳肩不置可否,愛情就像吸毒,是會上癮的,而那樣的姿勢就像是毒品的種類,同樣會使女人慾仙欲死。
當韓雅見到容光煥發的韓韻,還有妹妹眼角眉梢的那抹嫵媚風情,過來人的她隱約知道了葉無道對她做了什麼,比韓韻更加保守的韓雅她都不敢面對葉無道。她無法想像在有人在的情況下在家中跟老公歡愛,哪怕是親個嘴都不敢,而且孟信城也是個沒有任何情調可言的男人,永遠是一種姿勢,男上女下,永遠都是沒有脫光雙方衣服,提栓上陣,一陣貌似壯烈而實毫無水準的衝殺後,就丟盔棄甲落荒敗陣,然後睡覺。
韓雅雖然沒有太多怨言。但不代表她不渴望浪漫的感情和X愛。她和盂信城的婚姻就像剛剛出來的蒸餾水,比白開水還要白開水,這個時候突然闖進來的葉無道似乎就是野性,邪惡和風流的代名詞,只不過她是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的,她是一個把家庭和婚姻當作生命的傳統女人。琅邪那句“愛情是婚姻的基礎”對她並不不適用。
但不排除她zi慰的時候她有把葉無道當作性幻想物件的可能,僅僅是可能。
葉無道對她倒是根本沒有什麼邪念,葉無道雖然好色無恥,卻還算不上是畜生,他給過自己承諾,不再給韓韻任何傷害,再說了真要選擇姐妹花,他也是選擇柳和柳道茗這對容貌迥異但氣質相仿七分神似的姐妹。那是一件極富挑戰性的趣事,柳對他的敵視加上柳道茗在情感上對他的警惕,都他增加了很多難度指數。
那少年跟少女顯然對葉無道這個不速之客感到好奇,首發跟韓家算是熟悉的他們當然知道韓韻這個堂堂浙大副校長的脾氣,說起來身處戀愛無限提前化的他們這一代也都不是愛情菜鳥,自然都清楚征服韓韻這樣的女人需要怎樣的實力,葉無道甚至可以很明顯的察覺到那名少年眼中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