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琅邪並沒有出現的時候,神情格外落寞。
原本因為美女稀缺而遺憾的牲口們一見到燕清舞的身影,馬上像注射了興奮劑的蠻牛一樣神光煥發,雖然燕清舞目前的身份仍然是清華的學生,但早已經跟教授合作開展高尖端專案,這種智慧和相貌成正比的女人在如今整容風盛行的當下無疑是瀕臨滅絕的極品。
因為是真正意義上的野營,段紹鵬他們先讓車把他們帶到距離北京城很遠的山區,然後開始徒步,幸好這裡的男女比例懸殊,要不然就真難伺候了,幾個走了幾里路就嚷著吃不消的女孩子在幾個男生的輪流攙扶下才停止埋怨,到後來也沒有力氣嘀咕了。
倒是燕清舞雖然面露痛苦神色,卻沒有讓任何人攙扶,也沒有理會任何人的搭訕。
走了兩個鐘頭後他們在一條盤桓山間的河畔歇息,許久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那群人一個個在那裡做深呼吸,而此刻。他們視野中出現兩個人,女孩子拿著一根樹枝在河畔地石頭上蹦蹦跳跳,略顯嬌小的精緻臉蛋和苗條身軀雖然跟成熟不搭邊,卻有種讓男性蠢蠢欲動的調教衝動。
而那個閒庭信步的男人則是姍姍來遲地琅邪。對他來說,這種程度的跟蹤實在不費吹灰之力,他曾經在非洲森林中依靠狒狒的糞便跟蹤獵殺這種動物作為食物,更不要說無數次跟國際特種兵和僱傭兵的捉迷藏遊戲。
燕清舞黯淡的水潤眸子瞬間綻放光彩,低頭看著那樹枝探路那隻手的手心,已經了出兩個水泡,她的嘴角孩子氣的翹起。
“真的好好玩~”李暮夕揮舞著那根樹枝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你來背背看。”琅邪笑道,這個小丫頭,不過其實能空手走這麼久都算不賴了。
“不要!”李暮夕撒嬌道,裝出楚楚可憐地模樣。讓人生出要咬一口的。
“過來。”琅邪招手道,小丫頭乖巧的走到他身後幫他按摩,身體靠在他肩膀上。那兩顆青澀地青蘋果緊緊貼在琅邪的身上。
“時間啊~”
不知道是誰的一聲“吼叫”驚起無數林鳥,惹來燕清舞在內的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原來是一名相貌有點猥瑣的北大男生站在河邊開始了即興創作,李暮夕貓在琅邪地懷抱咯咯笑個不停。
“時間啊~你可以毀滅一切,可以把滄海變成桑田。可以把雄偉的城堡化作歷史的殘跡,可以把人類地偶像和權威化成灰燼,可以把英雄的利劍化作孩子的玩物!時間啊~你也可以建造一切。可以給猿人居住的洞變成金碧輝煌的高樓,可以給曾是殘破的荒村變成繁華的城市,也可以使無知的孩子變成百科全書式的學者!時間啊~啊~啊~啊~”
隨著三個啊地嚴重走調,就連生性冷淡的燕清舞都忍不住噗嗤微笑,北大出來的,果然強悍!
“那個姐姐真的很漂亮呢。”李暮夕眨巴著水靈眸子嘀咕道。
“你長大後也會這麼漂亮的。”琅邪忍俊不禁道。
“騙人!”李暮夕撇過頭賭氣道,顯然有點醋味。
“真的,暮夕是個我見過最好的美人胚子,肌膚水嫩。體形勻稱,臉蛋精緻,就是可惜……”琅邪強忍住笑意故作可惜狀,讓李暮夕那顆小心肝提心吊膽的說不出話來,終於忍不住笑出來的他抱著這個妮子大笑道,“就是胸部小了點,發展潛力不大。”
“真的很小嗎?”捶打了琅邪一陣後李暮夕臉紅問道。
“那得讓我摸摸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嘛。”琅邪厚顏無恥道,大義凜然的模樣讓人還以為他要捨身去炸碉堡了。
“就不給~”從琅邪懷抱逃出去的李暮夕笑嘻嘻地朝他做了個鬼臉,在水邊玩耍起來。
接下來他們要繼續步行兩個多鐘頭才能到達野營地點,燕清舞仍然是走在最後,而走在她前面的就是琅邪,至於仍然笑語不斷的李暮夕則好奇的問東問西,給她不停講解草藥秘方和野生動物趣聞的琅邪始終跟燕清舞保持相同的距離,她慢了,他就會放緩,她快了,他自然會加快速度,就像燕清舞所說,他們之間已經劃清界線。
燕清舞雖然精疲力竭,但是聽著琅邪頭頭是道的野外生存趣事,也不覺得乏味,當她聽到琅邪講述如何鑽進蛇洞去拖蟒蛇的時候會戰戰兢兢,聽到琅邪說用酒可以醉倒獼猴和極樂鳥的時候會雀躍,聽到有人被野豬逼得爬樹被野蜂追的潛水也會會偷笑,兩個多鐘頭其實很快就這樣過去了。
因為是溯流而上,他們宿營的地點仍然在溪畔,到了之後搭帳篷的搭帳篷,生火的生火,打水的打水,忙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