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喝龍舌蘭,真的很意外,我原本以為只有男人才有這種喝法,因為這樣喝很有江湖的感覺。”
“很有江湖的感覺?呵呵,也許吧,教我這麼喝的人確實有資格這麼喝,江湖,男人的江湖是什麼呢,讓人頭痛啊。”無意間被這個陌生男人挑起共鳴的楊慧慍自言自語道,只是她絲毫沒有降低對這個陌生人的警惕性,見過太多商場陰謀和政界交易的她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一個跟她沒有血緣關係的人,有幾個男人真正能夠一點都不奢望她的容顏和她背後的楊家人脈?她似乎怕這個男人自作多情地以為她被他打動,淡淡道:“我想我的男朋友也快回來了,到時候可能會有不必要的誤會。”
男人露出一個神秘微笑,道:“恐怕未必了。”
楊慧慍神色平靜,依然不為所動,繼續安靜喝酒,他如果想跟久經考驗的她打攻心戰,未必有結果。
488 拯救迷途的羔羊
非處男上廁所小便與處男是完全不同的。
匆忙地衝進廁所,還沒有走攏小便池就憋不住了,掏出傢伙就灑,小便如高壓水龍頭噴在對面的牆壁上,反彈回來還把自己的頭髮淋成落湯雞的是處男,相反慢吞吞地蹩進廁所,左顧右盼地走攏小便池,伸一隻手在褲襠裡掏啊掏啊,找了半分鐘才找到自己的作案工具,然後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在思考人生哲理或者歌德巴赫猜想,等到一起進廁所去大便的人都已經結束時,他才自己給自己吹著口哨小便出來。
琅邪自然不是處男,不過他來到洗手間後卻並沒有方便,而是直接開始洗手,眼神輕輕瞥著鏡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血腥。
正面鏡子突然閃出一陣刺眼的璀璨光芒,琅邪的眼睛第一時間失去功效,本能閉上後就表明至少在兩秒鐘之內他不能看到任何東西。
似乎琅邪陷入一個很大的危境。
只是對於習慣於黑暗中刺殺和暗殺的影子來說,黑暗恰好是他的強項,身體詭異地左挪,躲開那隻攻擊他脊椎骨第三和第四關節之間的掃蕩腿,然後橫起左臂擋住那個身手不俗的刺客連環霹靂腿,許久沒有熱身的琅邪饒有興致地放慢動作,慢慢抵擋那個人水銀洩般的攻勢,等到被踢碎鏡子和兩扇廁所門後琅邪終於喪失耐心,雙手滑一小圓,掄住那人的彈腿,然後猛然發勁。將那個甩出去,不等那人撞上牆壁,琅邪身形突然毫無徵兆地啟動,那個傢伙就像是影片中慢動作一樣停滯在空中。而琅邪猛地一腿將那人踢到地上,這一切,都因為琅邪的速度太快,被重重轟到地上的傢伙根本沒有半點動靜,整根脊椎在重創下全部碎裂!
連殺手榜上地曹天鼎尚且被琅邪的彈腿踢得狼狽不堪,地上那個刺客怎麼可能還有生還。
不能怪他弱,要怪就怪琅邪隱藏起來的實力太恐怖。
琅邪看了看手錶,聳聳肩道:“十秒鐘,難為你跟蹤了我們一個晚上。”
“宋人黃庭堅曾說三日不讀書,便覺面目可憎。張愛玲也這樣說過,可我已經4年沒怎麼好好買一本書了。”那男人抬頭看了看手錶,笑容詭異。用那種純粹男人看女人的赤。裸裸眼神凝視著楊慧慍道:“你地男朋友似乎出了點小事情。”
“確實出了點事情,解決起來有點棘手,畢竟花了我差不多十秒鐘。不過我倒是希望下次能夠更棘手,否則就太乏味了。”一個溫醇中蘊含濃郁殺機的嗓音在那個男人背後響起,那原本胸有成竹的男人強剎住準備朝楊慧慍出手的身形。瞬間做了個深呼吸,裝出無所謂的神情。
注意到這個男人臉色如換臉譜般迅速的楊慧慍,不得不說他是一個演戲的高手。她期待接下來琅邪的表演。
琅邪若無其事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他那杯伏特加,遺憾道:“本來喝伏特這東西總讓人聯想起一片蒼涼的西伯利亞,也容易贏得女人地好感,只是一旦像你這樣加了橙汁,雖然是最流行的喝法,卻可惜的流俗了,知道〈蘇州河裡男女主人公一直在喝一種有一根野牛草泡在裡面地伏特加嗎,以後釣女人記得不妨跟她說你就是喝這種伏特加。那樣成功的機率也大些。”
那男子雖然臉皮不薄,還是被琅邪這番話刺激得一陣紅一陣青,看來受氣不小,強忍胸中怒氣平靜示好道:“兄弟你教訓的是,我一定按照你的法子去試試看,如果有效,就請你喝酒。”
“恐怕沒有機會了。”
琅邪聳聳肩,端著那杯伏特加的手極其隱秘地一晃,些許粉末狀物體就不露痕跡地溶入伏特加中,加上琅邪將酒遞給那男子的時候手腕輕微抖動,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