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破釜沉舟道,朝琅邪冷道:“我也不管你是誰,你都給我記住,你這是在自找麻煩。”“有骨氣,不是每個跳樑小醜都能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琅邪真誠讚賞道,讚賞歸讚賞,他這個無惡不作人渣大少的角色還是要十分本色地表演下去。猛然拉起額頭血跡觸目驚心的那顆腦袋,剛準備砸下。
“先生,不要!有話好好說。”
這家西餐廳的老闆第一時間趕過來,哭喪著臉滿是祈求。
這個時候那個被砸得暈暈乎乎的男人終於清醒過來,一臉駭然,戰戰兢兢將手機遞給琅邪,眼中有隱藏著尖刻的仇恨,這抹濃重到連楊慧慍都清晰感受到的憤怒,琅邪不屑一顧,接過手機,大拇指和手指猛一掐他的腮幫,慘痛一聲,那男人被強行張開嘴巴,琅邪將那手機一寸一寸塞進去,那種滔天的黑暗氣息令人感受徹骨心寒。
西餐廳的老闆愣是嚇得說不出一句話。
那始料不及的熟女也開始顫抖起來。
此刻,西餐廳外警鈴響起。
琅邪與北京市政府對抗的序幕,悄悄拉起。
695 與北京市政府對抗
似乎在影視中那種惡少紈絝除了做些強搶民女然後被某位路見不平的英雄狠狠踩下,就再沒有一點頭腦和智慧,其實生活往往不是如此,被踩下的恰恰可能就是吃飽了撐著要拔刀相助的狗屁英雄,俗稱狗熊。
這一點,琅邪很踏踏實實做了將近十年的膏粱子弟,從未被顛覆過。
西餐廳老闆見琅邪氣勢洶洶,十足京城大少踩人的架勢,只能擠出一張比哭還要難看的諂媚笑臉勸說,卻也不敢上前,生怕下個被塞進手機的就是自己,丫自己兜裡的手機可是諾基亞大型號,要吞下不還不直接一副熊樣到地底下見列祖列宗。
“這是我的名片。”那美貌熟女嘆了口氣,神情複雜地望著琅邪,從口音來看,這個男人應該不是北方人,一來她慶幸他是外地人,不太可能在北京擁有根深蒂固的勢力,二來正所謂不是猛龍不過江,外地大少在北京耀武揚威的也不是一兩個。
這是一張精美名片。
琅邪漫不經心瞧了眼,推開嘴中仍然塞著手機半死不活的中年男人,半帶嘲諷道:“中國電力國際有限公司總經理助理,周閔君,我估摸著怎麼也有局級待遇吧,說說看,你老子是做什麼的,省部級?”
“我父親是周仁道,曾經是全國工商聯副主席。”周閔君嘆了口氣道。之所以補充她父親地職位,不是說想要在氣勢上壓倒琅邪,相反她是怕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認識周仁道這個人,說實話,一個退下來的幹部,除了國副以上級別的元老,在北京很快就會被淡忘。
“那你爬到這個位置也不容易。”
琅邪玩味道,家族長輩的位置多半決定後輩的位置,“那這傢伙呢?難道就是國電力國際有限公司總經理,你的上司?”
“是的。”周閔君美眸中閃過一抹訝異。
她無疑是個男人心目中床上的最佳尤物。容貌,氣質,背景,她都有,征服這樣的女人成就感自然比如今滿大街靠姿色賺錢或者上位的女大學生要強很多。
“他爺爺是前北空副司令孫中權,父親是如今地北京市常委孫仰。”
周閔君輕輕嘆息,哀怨複雜地望了眼琅邪,道:“興許你們看來他只是個北京核心外的二流公子哥。可我知道,惹到他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中國我們這個圈子有個說話,南趙北崔,你應該知道吧?成都軍區的趙寶鯤,我們北京的崔彪,而崔彪當年便跟他結下樑子,可他不一樣好好活到現在。誰不知道崔彪的睚眥必報呢。”
“那他應該是個挺大挺牛的公子哥。”楊慧慍微笑道,站在琅邪身邊,她的成熟要比周閔君更典雅,更雍容,個人修養和家庭薰陶使然,楊望真和林鹿鳴地女兒。自然不會是俗人。
“跟我說這些作甚?你看外面警車都到了,那接下來按照常理就是我被一個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丟進牢房,拘留個24小時,然後,把我毆打到殘疾。如果不解氣地話再廢掉我,讓我不能人道。多順理成章的事情。你說,你跟我講他的背景,好像有點多餘。”琅邪輕笑道,這個女人也有意思,果然北京這個圈子裡的女人沒幾個是胸大無腦的。
北京海淀區派出所的副所長林漢雄親自出馬,帶著一批警隊精英殺到大地西餐廳。
他其實跟這個公子哥不熟悉,只是某次朋友順帶他跟這位據說賊牛逼哄哄地公子哥見了次面,很禮節性地留下個電話,根本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