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
琅邪拔出原本已經插進地面的黃泉森然道,這並非是琅邪恐嚇或者威脅,安倍晴海沒有把握能夠把琅邪當場擊殺。兩敗俱傷後即使他的傷勢比琅邪輕,但是隨後琅邪只要洩漏一點點訊息,那麼中國大陸整個黑道的高手都會竭盡全力追殺這個日本黑道一號人物,一來可以重創日本黑道,二來還能給自己留下輝煌的戰績,試想能夠幹掉亞洲前三全球前十的神位高手。誰會不捨得用命來賭一把?
“我在這一點上和葉隱知心一樣,對所謂的權力毫無興趣,整個日本沉沒都無所謂,所以你只要一年內不踏入日本我就不會有動靜,只需要一年,以後發生什麼我都懶得管,哪怕就算你要對付國家神社也隨你。”
安倍晴海的神態散發著一股皇族的雍容華貴,微笑道:“你以為李氏家族那個繼承人在日本弄出那麼大動靜日本黑道會善罷甘休嗎,要不是水月流和國家神社的暗中阻攔。你的狼邪會親衛隊就算不死傷殆盡,也不會留下幾個能夠安然回到中國,而那個李巍也不可能為所欲為隻手遮天。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年輕人的膽量魄力和指揮才能都是上上之選,我原本以為狼邪會也就是你力挽狂瀾而已,顯然這個李巍就是獨當一面的大將之材,只可惜他終究是李氏家族的繼承人。”
“一年,好。我答應你,一年之內我不踏足日本,但是如果有人敢挑釁我的話那就另當別論。”琅邪沉聲道,一年之內狼邪會根本就沒有多餘的精力對付日本黑道,最多就是暗中做些準備。而且他也樂得看到青幫和整個日本黑道兩虎相鬥,像這次服部兵忍和山口組武裝黨部隊的入侵還只是一個序幕罷了,接下來才是讓人目不暇接地攻勢。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就算不是朋友,也不會是敵人。
“如果有機會,和你姑姑說一聲,十年之約已過,我和青衣之間的恩怨也該了斷了。”
安倍晴海望著琅邪孤傲入骨的遠行背影柔聲道,但是聲音卻就像是浮現在琅邪的耳畔縈繞良久。打定主意要好好研究陰陽道的琅邪將從此進入另一個深邃玄奧的領域,也為他日後“妖帝”這一顯赫稱號奠定了雄厚的基礎。
仰望著天空的安倍晴海清冷空靈的狐媚眸子流露出淡淡的哀傷,手指輕輕一點地上那隻被他擲出的落葉割死的彩蝶詭秘的翩然起舞,最後停留在他的指尖不肯離去。
“好一個殺得人方能救得人,影子琅邪如果和帝師柳雲修聯手的話,一奇一正,天衣無縫,那麼世界上還有誰能夠和他們抗衡?”
一架飛往臺灣的客機上,一個臉色猙獰的青年狠狠將厚厚一疊報紙砸到地上,沙啞道:“沒有想到這個琅邪手段這麼卑鄙無恥,葵花集團就這樣被他玩弄於鼓掌,藤原美惠這個婊子怎麼還沒有自殺,被近千萬看到她的精彩表演還能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需要不小的勇氣!還有藤原淨齋這個騷。貨,竟然在婚禮上讓我出洋相,裝什麼清純,我就不信你能逃出你家族的手心,到時候成為我的女人後再好好收拾你,不是說日本女人最溫順嗎?琅邪,不要以為你能破壞這場聯姻就可以阻止我進入琅家董事會!”
蕭聆音聽著琅玄機毫無風度的發洩不禁微微皺眉,開始懷疑支援這種人到底是對還是錯,原本以為支援一個沒有太大野心太強實力的傀儡會更加容易控制琅家,但是當他發現這個孤軍奮戰的疲倦,一想到琅邪雷厲風行的殘忍手段和出眾的商業才能,她就更加感到有無形的壓力。
“蕭總裁,要不要我們也採取黑道手段對付琅邪,反正臺灣竹聯幫和天道盟我都有熟人,我就不信給他們幾百萬一千萬他們不去殺一個人!”琅玄機這個說法也許在一般人的認知範圍裡還算正常,但是在蕭聆音這個對琅邪有些瞭解的內行來說簡直就是愚蠢至極的提議,暗殺一個聽說正在逐漸蠶食中國南方並且隨時可能進軍臺灣的黑道太子,這種笑話虧得這個琅玄機說得出口。
“如果你還想活著進入琅家董事會的話就放棄這個幼稚的想法,雖然你對大陸各個商業領域都很熟捻,但是有機會的話你去問問你那群黑道的狐朋狗友誰是中國目前最炙手可熱的黑道新貴,難道我給你關於琅邪的詳細資料你都沒有看?”蕭聆音惱火道。
忘記翻閱琅邪資料的琅玄機尷尬的轉過頭望著窗外,那天來日本前一天蕭聆音給他關於琅邪的資料,剛要閱讀的時候那個剛剛泡到手的少婦尤物就吵嚷著做*愛,一想到要將近一個星期無法見面,琅玄機那天就特別猛,筋疲力盡就和那個公司手下的老婆一覺睡到天亮,結果那份資料現在還像個處*女一樣沒有機會拆封。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