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雲不可雲,天機洩露就不是天機嘍。”
老人神秘笑道,神色玩味的看著對面凝視著棋局的琅邪:“你就當作是我的一派胡言,一笑置之就可以了,世界上能夠當真的事情本就不存在,怪力亂神是我們這種算命騙錢的傢伙的專長,算不得數,哈哈……”
“真到假時假戲真做亦真,誰知道呢。”
琅邪喃喃道,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環顧四周終於發現臉色焦慮的楊慧慍,他在收拾棋局的老人那靜謐深邃眼神中走向還在環視周圍人群的動人大美女。楊慧慍有些洩氣的輕輕嘆息,幽怨道:“不會是已經回家了吧,也不能怪他,這種天氣讓他在這裡等一個多鐘頭確實有點過分。”
“等待美女一向是我優先選擇的頭等大事。”
琅邪從背後輕輕摟著身體有些單薄的楊寧素,把頭放在她的渾圓肩頭柔聲道:“更何況一個鐘頭比起三年,可以忽略不計。”
楊慧慍身體微微後傾輕輕靠在琅邪的懷抱,世界上最溫暖的港灣無非是一個有愛人等待和守候的家以及情人的懷抱,看著琅邪長大的她清楚一個天蠍座男人的秉性本質和氣質風格,這個主宰著慾望的神秘星座擁有和想象力一樣浩瀚的底蘊,琅邪這機關報天蠍座男人就像是一杯看上去溫暖淡然的烈酒,一飲足以醉眼千日。
火車站川流不息的人流都對這兩個絕配報以善意眼神,即使是嫉妒也多少含有柔和味道,這道風景為清冷蕭索的冬日增添一抹清新溫馨的亮麗色彩,楊慧慍和蔡羽綰,柳畫的單身素來是南方眾多成功人士津津樂道的話題,誰能夠奪魁那都是媲美商業奇蹟的美事,這三個女人各有自崇拜者也涇渭分明,楊慧慍因為強硬的後臺更是被不少政治精英列為少奮鬥三十年的頭號目標。
開車到紫楓別墅附近那座小公園的時候琅邪提議進去看看,冬日溫煦光輝灑在寂靜的公園每個角落,這個承載著琅邪童年相當部分回憶的地方籠罩著安寧陽祥和的氛圍,拉著楊慧慍坐在無從的鞦韆上,琅邪仰望著天空,柔和嘴角懸掛著異常溫暖的笑意,“回家的感覺真好。”
楊慧慍充滿憐惜的撫摸著琅邪的頭髮,她臉上洋溢著一股聖潔的母性慈祥,“家是你不需要勾心鬥角和玩弄陰謀的地方,保護別人的你也可以被人保護,我,你媽媽,還有你爸爸都不會讓人傷害你,不管你怎麼城府成熟,你在父母眼裡永遠都是需要呵護的孩子。”
輕輕搖晃的鞦韆蕩起一道優美的弧度。
“在小姨眼中我總不是孩子吧?”
琅邪壞笑道,確定四周沒有人後偷偷在楊慧慍的清冷臉頰上親了一口,跳下鞦韆然後在公園躲避羞澀楊慧慍的追打,在一棵大樹後楊慧慍剛想要捶打好不容易被她逮到的琅邪,卻發現他的眼神和笑容都變成那種熟悉的邪邪氣息,果然琅邪在狠狠抱住她後瘋狂的親吻著她的嘴唇和臉頰,一開始拘謹矜持的楊慧慍很快就陷入琅邪新手編織的慾望大網。
“小姨,我們好像沒有在這處地方那個吧?”
305 浪子回家(下)
情人的曖昧眼神,情人的甜言蜜語和情人的肌膚接觸都是冬天裡最讓人感到溫暖的事物,按照柏拉圖的構造描繪的那幅場景人類自從被上帝劈成兩半後就開始不停的尋找另一半,一旦尋找到就會不眠不休的凝視對方感受那恍若跨越世紀的漫長愛戀。在電視臺用瘋狂工作來麻痺自己的楊慧慍在琅邪雙手的炎熱撫摸下身體不禁輕輕之顫抖,那櫻桃般的朱唇斜翹,嘴角浮現出動人心絃的誘人笑意,敲了一下琅邪的頭,“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知道什麼叫大傷風雅嗎?”
“聖人孔子尚且是野合而生,我們怕什麼,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這才是真正的道法自然呢。”琅邪抱著楊慧慍柔軟身體搬出一套歪理,他知道楊慧慍已經婉約拒絕這種誘。惑只好打消這個蠢蠢欲動的衝動,埋怨冬天讓女人衣服厚重不方便接觸的琅邪在品嚐楊慧慍小嘴的嬌嫩後終於肯老實下來。
星眸迷離粉頰潮紅的楊慧慍只是抱著琅邪,雙眼望著遠處仍然輕輕搖晃的鞦韆,柔聲道:“你爺爺讓你去美國過年,琅公的意思當然是留在這裡,我聽說了琅玄機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你大伯肯定心存怨恨,所以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幹勁沖天的時候去趟華盛頓,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你爺爺再護著你這件事情他也不能有所偏袒。”
“我不想插手這件事情,順其自然吧。”琅邪有些疲倦道,眉宇間的倦意比起與殺手榜高手大戰一場子還要濃郁。
“怎麼。沒有勇氣面對親人的質問?”楊慧慍坐在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