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相對應的實力,你還太年輕了,所以這次我只是讓你帶個口信和一樣東西而已。”琅邪不理會段虹安的掙扎鑽進被單感受她身體那似水的柔滑,很快下半身就老實的堅硬起來抵在段虹安的腹部。
“我似乎還要比你年長几歲吧!”段虹安在小範圍裡躲避琅邪可惡的性騷擾狠狠道。
“一個人的成熟是不可以用年齡衡量的。這就像女人的年齡也不是來衡量身體的青澀還是圓潤的唯一標淮。”琅邪在進行一番堅持不懈地模索後終於挺身而入那溫潤的蜜境,兩人的身體再次完美無縫的結合,邪笑道:“據說這個山田藤蘭是個有特殊性取向的女人,所以這次你算是美人計,到時候你可要把持住了,畢竟對方也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當然,這種綠帽子我倒不是十分在意,對於女人之間的超友誼關係本人總是抱著寬宏大量的態度對持。”
“你這個死變。態,噁心齷齪卑鄙下流!”段虹安咬緊牙關咒罵道,敏感脆弱的身體默默承受著這個混蛋的溫柔攻勢。
“果然是知夫莫若妻,我僅有的這些優點都被你挖掘出來了,為了報答你的知遇之思,今天就讓我好好的‘疼愛’你!”
沒有口是心非的冷言冷語,沒有爭鋒相對的辯論反駁,只有身體上最親密的接觸和衝擊,只有深入靈魂的交流和慾望的釋放。
一對單純的男女用最原始的動作作為即將告別的留戀。
漏點過後段虹安睏倦的沉睡,琅邪單獨來到大酒店寬敞的天台,因為和酒店打過招呼這裡沒有一個閒雜人等,琅邪喜歡站在高處俯視芸芸眾生的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一切都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卑微而渺小。
“知道你要面對的是一個你永遠無法打敗的敵人嗎?”琅邪淡淡道。
“知道。”望月冷冷道,清冷的眸子充滿刻骨的悲哀,身為日本女性忍者中唯一的上忍,她擁有常人無法想採的堅毅。
望月的戰死已經傳遍整個日本和亞洲,神秘男子東渡大開殺戒已經成為今天世界最值得評價的事蹟,隨後甲賀流遭受幾乎滅頂的打擊,甲賀流的中流砥柱望月家族更是風雨飄搖,這一切都是增加青衣神話色彩的微不足道的東西,但是對於望月來說卻是致命的創傷,她當然清楚這個男人是她這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存在,但這不是讓她放棄復仇的理由。
“這些日子你陪在我身邊,雖然算不上忠心,但是也沒有出賣我。”琅邪依舊是那副寒冷的表情。
“這是身為一名忍者的信仰。我知道,這個世界能夠打敗他的只有你。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只要你能幫我報仇我都答應!你不是希望控制日本的黑道和經濟嗎,我可以雙手奉上望月的寶藏和甲賀流忍者部隊!”滿臉淚水的望月激動道,這一刻她不再是冰霜冷靜的千尾部眾,而僅僅是一個單純的小女孩。
“你應該知道,這些都比不上青衣的縹緲一劍。“”
琅邪淡淡道,雖然望月的回報是他現在最渴望的禮物,但是這個男人對他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青衣有著琅邪生平唯一知己和對手的雙重身份。琅邪絲毫不懷疑這個男人現在可以重創自和辛辛苦苦建立的狼邪會,交易最重要的就是等價交換,顯然望月的請求還不足以打動他。
望月慘然一笑,不再說話,青衣,這樣一個自己只能仰視的男人,一個不敗的神話。她被一種深沉的無力和頹喪包圍,疲倦痛苦籠罩著從小就被父親訓導成合格忍者的她。
“你放心,青衣是我必須超越的物件,但是你必須準備足夠的等待,我不可能在必敗無疑的情況下挑戰青衣。”琅邪疼愛憐惜的撫摸著望月的頭髮,這種妥協再次讓他自嘲的苦笑,現在的狀況哪裡容得自己做一個多情種子。
“嗯,這個我當然能夠體諒,哪怕要我等一輩子我也願意!”說到這裡望月俏臉一紅低下頭道:“我願意付出一切,家族,還有自己,我雖然是忍者,但是困為父親的關係,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並沒有奉獻出自己的身體,所以……”
琅邪淡淡一笑,真是個可愛的女孩,青衣啊青衣,等我找到合適的神兵與你的帝道赤霄抗衡,我們再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決戰!
172 回到ZJ
“望月,如果我現在讓你回望月家族,你有幾分把握控制望月和甲賀流?”
其實就算望月不請求,琅邪自己也會和青衣交鋒,他想要成為武道巔峰的王者就必須打敗華夏的榜首。琅邪順水推舟的同時自然希望獲得自身最大的利益,望月身為望月守雲的唯一子女,家族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做出相應的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