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吧,我們來賭一把怎麼樣?”
微笑繼續蔓延,琅邪嘴角的笑意更深,“我贏了,她坐我的寵物,你們做我的走狗;我輸了,我和燕東琉隨你們處置,怎麼樣?”
雷歐雖然沒有足夠的自信挑戰這個深藏不露的男人,但是身為在歐洲戰場輾轉多年終於成為B級上階位的鬱金香僱傭軍領袖,他不得不戰,而且,在自己的女人眼前退縮,雷歐寧可死。
“雷歐,你要是敗了,你也就沒有資格做我的男人了。”
依莎貝瑞凝視著琅邪,用搖曳風情的嗓音道:“我只崇拜強者,你若是世界第一,我就算給你做性ru也無所謂。”
“怎麼賭?”雷歐被逼到背水一戰的地步,生出一股豪氣。
“刀!怎麼樣?就你胸前的那把刀,你用刀,我空手,我知道僱傭軍的精神,殺人時惟一的宗旨,在任務面前不存在什麼狗屁自尊!你也清楚你空手根本沒有半點勝算,雖然說在我看來你有武器也沒有啥意思。”琅邪懶洋洋地站起身來,一米八的他在魁梧的雷歐的身前,彷彿是一個小孩子,但是誰都清楚這勻稱的身體隨時能夠爆發出恐怖的殺傷力。
“如果你輸了,能代表燕東琉的意志?”雷歐瞳孔收縮,面前的青年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勁敵,手去胸前,慢慢取下那口瑞士軍刀,刀尖向後,到持在手中,鋒芒森寒。
“我?琅邪永遠都不會輸,就算輸,那也要你們歐洲太陽王那樣的角色菜像話。聳一聳肩,琅邪看了一眼沉默的燕東琉,“假設我輸了,燕東琉的保鏢也攔不住你們鬱金香傭兵,所以你的問題很幼稚。”
呵,男人啊,多麼有趣的奇蹟。依莎貝瑞忽然一手捧胸,做了一個極具殺傷力的魅惑姿態,房間裡雖說都是每個人都意志足夠堅定,依然被這個妖精挑逗地心潮鼓湃。
似乎感受到了體內鮮血的沸騰,琅邪嘴角的笑容忽然隱去,平時刻意壓抑對戰鬥的渴望道,這一刻逐漸釋放出來:“來吧。你不急,我還著急著收養寵物呢。”話畢,氣息全變,整個人周身散發著凜凜的死亡氣息。
來了!
刀鋒寒光一閃,雷歐向前猛撲,刀以肉眼不可預測的速度出現在琅邪的脖勁大動脈處。
琅邪一歪頭,冰冷地刀鋒舔著肌膚滑過,只差毫釐,他便血濺當場,這種與死神接近的感覺讓琅邪感動興奮。
雷歐一發撲過,豹子一般迅疾轉過身來,左手在後,右手在前,迅速由進攻轉到防守狀態。
“不錯。”如此迅速做出攻防轉換,那是一個真正的僱傭軍具備的基本素質,但是,他的對手沒有料到,他根本就沒有反擊的科。
彷彿靈貓戲鼠,在琅邪眼裡,這個巨人就是一件殺人利器,看到他,琅邪突然想到被送去訓練的柳齊宇,那才是真正的屠殺兵器。
雷歐似乎也感受到了琅邪神情中的強勢,但事關生死,不容他退縮半步。
既然你不進攻,那我就不客氣了!雷歐持刀慢慢挪動腳步,刀身一轉,角度調正,正好將窗外的陽光反射進琅邪眼中!
就是這一瞬間!
刀再次雷霆出擊,目標,咽喉。
所有人都感到驚恐,燕東琉甚至有點絕望。
依然有點不屑的琅邪腳步一轉,剎那使出一個神秘步法,左腳陽,右腳陰,陰陽轉換,生死輪迴,琅邪忽然就出現在雷歐身側,左手上,右手下,交相錯過。
當,就一聲,那把曾經沾染無數鮮血的瑞士迪卡普軍刀鏗鏘墜地。
“你,用的是什麼招術?”雷歐面色慘白,右臂已然脫囟。他知道,他輸了。
“神奇?這就是中國武術叫太極,攬雀尾。”琅邪緩慢地做了一個太極雲手,在雷歐右臂上一推,神不知鬼不覺就把右臂移回原位。
雷歐靜靜地看著這個氣息變幻莫測的青年,放聲大笑,單膝跪地道:“獅子這條命,這今天起就是你的了!”
並沒有表態的琅邪徑直走到金髮美女面前,用手攏起了遮在臉上的頭髮。
笑容僵住,並在兩秒後變成無言的傷痛。
琅邪曾經認為諸草包亮與姜維這對師徒最大的區別是,諸葛亮的老婆叫黃月英,姜維的老婆叫不知道。女人醜一點也不要緊,關鍵在能否讓人讓住你。可是他第一次對這句話感到無奈,當他見到那個彷彿在地獄相見過的金髮女人那張臉龐後,這個念頭無情地冒了出來,並打破了他剛剛建立起來的綺夢。
一張天使一般美麗的臉,赫然在臉頰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