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出現長達半分鐘的暈眩,根本就把琅邪給忽略掉的他在稍稍回神後也一直把視線放在段虹安身上。
琅邪握著段虹安柔軟無骨的小手冷冷望著這個失魂落魄的人民公僕,嘴角的笑意冰冷而輕蔑。被這種猥瑣視線變相侵犯的段虹安把那股噁心掩飾起來不動聲色,琅邪突然靠向她咬著她的耳垂邪笑道:“這種人現在肯定在想你脫光的時候是怎樣的場景,今晚他性幻想的物件肯定是你,也許以後意淫的時候也會把你作為最佳物件。”
被琅邪這麼一說倍感作嘔的段虹安朝那名交警大隊長冷冷道:“罰款或者扣留駕駛證都隨便,沒有事情的話我們先走了!”
那名被打斷旖旎遐想的中年人皺眉,擺出一副讓琅邪和段虹安都感到可笑的“威嚴”道:“你們以為今天的事情有這麼簡單嗎?你們難道以為那種情況可以簡單的用罰款和扣留駕駛證來解決?看來你們遠遠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比超速駕駛無視法規更加嚴重……”
琅邪饒有興趣的聽著那個傢伙滔滔不絕唾沫四濺的發表長篇言論,俯身輕輕啃咬著臉頰微紅的段虹安,輕聲笑道:“其實他說這麼多廢話都是為‘你肯讓他握一下手這件事情就就此作罷’做鋪墊和伏筆,這種患者比我可強上很多了,實在不行的話,要不你用美人計?”
聽到美人計的段虹安馬上狠狠甩開琅邪的手,冷哼一聲。琅邪不由分說地把段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