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面對傾城美人一樣產生驚豔,纖塵不染,堪稱極品。
“嘀嘀嘀……”桌子上的話機響起。
低頭在車後改車的人,對電話置之不理。他現在正在給機車改裝最中重要的一步,全神貫注的他根本就沒有聽到來電,這種痴情就像是面對熱戀中的情人。這個時候誰要在他背後捅刀子,一定可以毫無凝滯的得逞。
等他做完手裡的活,摘下面罩,這才聽到那電話在響個不停。
“你好,這裡是九龍灣修理車行。”修理工是一個年歲在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握著話筒地手。黝黑粗壯有力,相貌屬於那種丟到人群中就認不出來的那種。
對方在電話裡簡單地問詢了幾句,那中年人隨即給與答覆:“不行,我手邊有活……對。急。明晚就要上路試車,對,車主我不認識,應該是很有錢的主,做生意就是這樣,顧客是我的上帝,答應地事情就算是要我的老命也沒辦法……嗯,你的事情我盡力吧。”
扣上電話,點上一根菸,這身體魁梧的漢子立在昏暗的燈光下。默默抽了一口煙。吐了個菸圈,漢子腦子裡悠悠想著這車具體應該還改點什麼。加點什麼進去,凝神佇立的他專注如雕塑。
門忽然響了一聲,一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青年走了進來。
“林叔!”
“恩,你的車好了,外面停著呢。記得不要太瘋狂,飈車也得有命才能飈。”
“我知道,我只是進來告訴你林叔一聲。”雜毛圍繞著那輛車嘖嘖嘆道:“喲!這誰的車?這麼拽?比我那YAMAHA…YZF…R1還拽!”雜毛玩車無數。卻看不出這車什麼來頭,只覺得渾身透著那麼一股野勁,兩個字,彪悍!
如果非要加個形容詞,那就是恐怖的彪悍!
“只准看,不準動,動掉一片漆,你賠得起麼?你就是把你地鳥蛋掏出來我都饒不了你!”
“是是是,林叔。那我走了。錢,等今晚我贏了那小妞,就把錢送到。”雜毛一副輕浮相。也沒二兩沉,嬉皮笑臉,標準的地痞混混模樣。
林叔知道雜毛什麼德行,人雖然輕浮,但飆車技術倒有那麼幾下子。擺擺手,示意雜毛趕緊走,別打擾他地思路,錢,對他來說無關緊要,車才是他的命根子。
雜毛臨走也不忘看那車幾眼,這輛車絕對是他見過最棒的傢伙,但林叔的脾氣他是知道的,整個一個八缸1000CC的引擎,惹不起啊。林叔改車技術,全香港數一數二,多少地下飆車族都衝著他的名頭來改車,而凡是經過他手改地車,沒一個行家不說好的。
這樣一個人,在飆車界自然是跺一跺腳,整個九龍,半個香港都要晃三晃。他還是沾著老主顧的光,才有幸能夠得到林叔的特別照顧,這也是他對別人吹噓的重要資本。
鑰匙在桌子上,雜毛很乖巧地就拿過了鑰匙出了門去。
門外YAMAHA…YZF…R1駕座上,早有一個大雄女人坐在上面等,見雜毛出來,嗲聲嗲氣說:“德哥,你怎麼去那麼久啊~人家都等不及了,外面風這麼打,都不知道疼惜人家~”
“少跟我來這套,給我坐後面去,我要是不疼你晚上就不會是大戰一個鐘頭而是陽痿早洩。”咒罵著的雜毛跨上YAMAHA…YZF…R1,插上車鑰匙那一剎那,就覺得自己是插在一個高貴無比的蕩婦裡,心裡感嘆一句,林叔的手藝就是沒的說啊,這還沒騎,就覺得不一樣了,這個林叔雖然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說不定就是飈車的高手。
對於真正的車痴來說,開車比玩女人還要刺激。
要說雜毛司馬建德,形象上是有點流裡流氣,但跨上車,那氣質就完全變了。
首先眼神沉了下去,再是嘴,繃了起來,身體地肌肉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
“德哥,你的頭盔。”
“幫老子戴上,你的也別忘了戴。”也只有在這個時候,司馬建德才會顯得一本正經,這是對車的尊重,一個不懂得尊重車的人,是玩不了飈車的。
“我不戴,我喜歡頭髮飛舞在風裡的感覺,這樣多酷!”要不是覺得這個男人飈車足夠拉風,她才懶得每晚伺候他那芝麻綠豆大小的命根子。
切,你不戴,你不戴算了,到時候你別跟老子哭!司馬建德心中冷笑,女人就他媽頭髮長,見識短。林叔改裝的車,你以為是什麼?!
點火,發動,空檔,轟油。
YAMAHA…YZF…R1發出隆隆的刺耳聲!九龍地界上,車水馬龍。車道上正是車流最旺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