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臉上也好看了些:“嗯,你娘過來也成。”
英子是個老實人,聽曹氏說了這麼些話,儘管心裡不可能是舒坦的,卻還是回家去喊她娘了。
英子走後,黃氏嘆了口氣,勸著曹氏:“老大媳婦,你這又是何必呢,錢都出了,還要鬥這個氣做啥,這不是為難英子和慶豐兩個年輕人麼?”
曹氏也有自己的道理:“娘,這你就錯了,就是因為我錢出了,我才忍不下這口氣,她英子不是啥國色天香,她家也不是啥大戶人家,我慶豐不是非她不娶,為啥既要我出錢,還要我受氣啊。”
黃氏覺著曹氏這話也有幾分道理,不太好責備,但老人家想到的事情畢竟長遠一些:“要是這回大瓜或者小瓜娶媳婦我必定不會讓你受氣,但這慶豐到底還是不一樣的啊,你這樣鬧到了的話,到時候還不是又會惹來別人的閒話。”
曹氏脖子意昂,一番話說的理直氣壯:“我不怕,我家柳兒早就說了,既然我坐得正,站的直,我就不怕人說,說實話,這事情要是換了我大瓜小瓜,我早就不讓他娶這媳婦進門了,我哪裡會遷就這麼多。”
楊柳無奈的抽抽嘴角,讓她待慶豐和自家幾個姐妹一視同仁的事情,曹氏怎麼都聽不進去,這會又知道說自己坐得正,站得直了,說實話,曹氏在對待慶豐這事情上,還真是有點彎的。
不管怎麼樣,曹氏對待慶豐總要差點,而且不只說表現在內心,就是表面上,只要仔細觀察都能看得出。
就比如說方才說割豬肉的事情,她不削減白向辰那邊的,也不削減四妮的大力那邊的,單單就要削減慶豐家裡的,這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好在方才都是自家人在院裡,要是有外人,又會被人傳閒話。
黃氏自然也知道曹氏的毛病,沒接著曹氏的話說。
沉默了好一會,她才重重的吁了口氣,實話實說:“哎,我知道這事情也不怪你,也的確是英子家的事情比別人多,你說別人家娶個媳婦簡簡單單,怎麼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