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姐姐,你怎麼住在家裡?”
安娜輕輕道:“媽媽讓我過來幫她看門呢。”
駱志遠恍然大悟。
駱志遠掐滅菸頭,無語地聳了聳肩。
兩人誰都沒法再開口,氣氛變得非常尷尬。沉悶了一會,安娜慌不迭地起身去收拾自己在駱志遠臥房留宿的“殘局”,準備將臥房讓給駱志遠,駱志遠站在門口笑了笑:“安娜姐姐,你別收拾了,你還是睡那間房,我去爸媽臥房睡就好。”
“對了,一會婉婷要過來。”駱志遠說完,就徑自去衛生間洗漱洗澡。
駱志遠洗完澡,謝婉婷已經來了,她剛坐車駛出駱志遠家所在的小區,就收到了駱志遠的訊息,心裡奇怪,馬上趕了回來。上樓見到安娜,她也有些意外,不過卻明白了駱志遠的心思。
……
謝婉婷不得不在駱家留宿,她跟安娜住一個屋,駱志遠則睡在了父母的臥房。
夜已深了,謝婉婷一覺醒來,卻發現身側的安娜始終在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就揉了揉眼睛,摁下旁邊的檯燈,小聲道:“安娜姐姐,你怎麼還不睡?哪裡不舒服嗎?”
安娜臉色漲紅起來,她別過臉去搖搖頭,“沒事的,婉婷,你睡吧,我沒事。”
謝婉婷感覺奇怪,就披著衣服坐起身來,探手摸了摸安娜的額頭。
其實安娜之所以輾轉反側不能成眠,與剛才那尷尬的一幕並無直接的因果關係,她終歸是西方女子,雖然在駱志遠面前露了春光,但也還不至於要像傳統的東方女子一般尋死覓活。
問題的關鍵在於,她習慣裸睡,也很少跟別人睡在一張床上。如今有謝婉婷在身旁,她總不能再脫光,只得穿著睡衣躺下。可躺是躺下了,始終睡不著。
安娜咬了咬牙,索性當著謝婉婷的面,起身將睡衣脫去,露出其中的三點式。這還不算完,她馬上又開始解胸罩的扣子,緊接著摘下胸罩,露出兩團晃悠悠的豐盈來,謝婉婷掩嘴輕呼,下意識地扭過了頭去。
但同時,她心裡忍不住驚歎:怎麼這麼大?!
安娜不好意思地笑著:“婉婷,我不習慣穿著衣服睡覺,我脫光了呀,反正我們都是女人,你別介意。”
說著,安娜就不管不顧地鑽進被窩,然後側過身去,沉沉睡去。
這下可好,她倒是睡得沉了,謝婉婷又睡不著了。她躺在那裡,身旁傳來安娜輕微的酣睡聲,眼前卻始終晃盪著安娜那雄偉的大殺器,暗暗為之豔羨和驚歎。
不多時,安娜突然又翻過身來,貼緊了謝婉婷,胸前那兩團軟肉更是直接擠壓在了謝婉婷的胳膊處,謝婉婷想動又不好意思動,只得任由安娜抱住她的胳膊睡去。
謝婉婷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
謝婉婷剛睜開眼,就見安娜毛手毛腳地從被窩裡爬起來,光著身子跳下床去,豐腴的屁股扭呀扭的,晃盪著胸前的大殺器尋找著自己的內衣,一邊穿一邊口中嘟囔道:“婉婷,我得走了,今天上午還有課!你繼續睡,我先走了啊。”
謝婉婷尷尬地笑了笑,“安娜姐姐,我也得起了,今天還要送志遠去黨校報道。”
安娜這時已經飛快地套上了自己的衣服,聞言哦了一聲:“行啊,晚上一起吃飯吧,我請你和志遠吃俄國菜,學校邊上剛開了一家餐館,挺不錯。”
謝婉婷點點頭:“行,安娜姐姐,我們晚上見。”
安娜躡手躡腳地離開,謝婉婷坐在床上,腦海中泛著一個奇怪的念頭。她一直在對比,想著自己所熟悉的女人,無論是她的朋友閨蜜還是她的家族那些女性長輩,亦或者是她認識的每一個女性,似乎都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安娜的大。
甚至,就是她認識的兩個美國留學生,都遠不如安娜。
她此刻回想起來,還是有點匪夷所思。她跟安娜相處也有很長時間了,有時也常在一起逛街吃飯,卻從來都沒注意到安娜的本錢竟然是這麼足。
謝婉婷亂七八糟地想著,突然聽到了駱志遠起床的動靜。她俏臉緋紅,趕緊將自己腦海中這些稀奇古怪的念頭驅逐出去,穿好衣服推門而出。
兩人吃了早飯,謝婉婷帶車將駱志遠送到了中…央黨校門口。
“志遠,你去報道,我中午再來接你,咱們一起吃飯。”謝婉婷沒有下車。
駱志遠嗯了一聲,探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吻了一記,然後就跳下車去,慢慢向黨校門口走去。
莊嚴肅穆的中…央黨校門口,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