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艾蘭都不知道朱迪竟然有如此私密性的紋身,那紋身的花紋向下延伸著,分明就是……艾蘭俏臉一紅,心說朱迪姐你好悶騷喲,與平時的高貴端莊大方風格截然不同!
可惜這時朱迪已經神志陷入半昏迷狀態,否則,艾蘭也不好斷言她會不會惱羞成怒。
咳咳!
駱志遠有些尷尬地將頭扭向了一邊,不好意思再看。
安娜卻沒有理會那麼多,她乾淨利索地把朱迪的小內褲往下褪了半截,露出大半截粉嫩白皙平坦得毫無一絲褶皺的光潔小腹。
安娜摁了摁,肌膚陷下去卻隨著安娜手的離開而彈起,瞬間光潔如新沒有一絲漣漪。
安娜抬頭掃了駱志遠一眼,“志遠,你來吧。”
安娜雖然也是醫生,但她之前是西醫,中醫方面還沒有出師。如果是在醫院,她當仁不讓,可此刻在飛機裡、在萬米高空之上,受制於各種醫療條件,她覺得還是由駱志遠施診比較穩妥。
駱志遠定了定神,俯身下去,避開了不該看的地方,探手摁了摁朱迪小腹左側的一個位置,朱迪猛然發出一聲刺耳尖細的呻吟,駱志遠不動聲色,又探手摁壓了其他幾個部位,反應都不如剛才這個部位明顯,顯然,剛才那個才是關鍵的痛點。
“有沒有醫療的消毒裝置?”駱志遠起身望著幾個空姐,擺擺手:“藥棉和酒精就可以了。”
“有的,您稍等。”一個空姐趕緊去取醫療急救箱。
駱志遠向安娜掃了一眼:“安娜姐,你取出我的針灸包來,用藥棉把她的這個部位消毒,然後給金針消毒,我儘量給她下兩針,看看能不能先止疼,堅持到機場再去醫院。”
這個時候,艾蘭在空姐的幫助下,將朱迪放平在座位上,駱志遠和安娜站在過道上準備施救,艾蘭則蹲在機艙的地毯上,僅僅抓住朱迪的手,不住小聲安慰著她。實際上,朱迪早已不需要安慰了。
安娜動作很熟練也很專業地給駱志遠打著下手,目光不眨,仔細觀察著駱志遠下針的動作和認穴的動作,駱志遠平時很少有機會給她臨床教學,這種突發狀況對她而言也是一種學習的機會。
駱志遠手捏一根金燦燦明晃晃的金針,長出了一口氣,屏氣凝神。
艾蘭和幾個空姐頓時呼吸急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們其實並不知道駱志遠和安娜究竟醫術如何,只是此刻危急沒有選擇,只得相信兩人了。
艾蘭的目光緊張而畏懼不安,這麼一根嚇人的針要往朱迪粉嫩粉嫩的小腹上扎,一旦……艾蘭簡直不敢想象,這到底是怎樣一種畫面。
可駱志遠卻沒有給她留出質疑或者反彈的時間,他的手閃電般地落了下去,認穴精準刺入力度適中,處在劇痛中的朱迪甚至都一如所覺。
安娜的目光充滿著熱切,現場這些人只有她才能看懂其中的門道。別的不說,駱志遠在針灸上的造詣,已經到了一種神乎其神的高超境界,難以形容。她覺得自己將來如果能學到駱志遠五成的本事,就可以心滿意足了。
駱志遠堪稱中醫針灸大師。對此,他自己倒是也毫不謙虛。他有學醫的極高天賦,但卻沒有行醫的興致愛好,這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不能不說是上天弄人了。
安娜微笑了起來,她對駱志遠的針灸功夫極有信心,她相信,既然駱志遠肯下針,那就說明他有著一定的把握,否則他不會這麼氣定神閒。
駱志遠指了指第二處下針的部位,示意安娜繼續消毒。
安娜心領神會,動作輕柔地消毒,然後期待地望著駱志遠。
駱志遠輕輕一笑,將手裡捏著的第二根金針遞給了安娜,低低道:“下一寸,入半分。”
安娜點點頭,慢慢下針。她的動作雖然緩慢,但卻一絲不苟。
只是因為她下針慢,顯然讓朱迪感受到了些許痛楚。
朱迪的身子哆嗦了一下,駱志遠一把摁住了她的胳膊,“不要動!”
“繼續下,半分。左上,右下。”駱志遠輕喝道。
安娜依言動作,按照駱志遠的要求捻動金針。駱志遠一邊觀察著朱迪的反應,一邊指導安娜下針,直至五根金針全部到位,他才鬆了一口氣,揮揮手,“可以了,先觀察一會再說。”
駱志遠有些疲倦地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上,有位空姐趕緊給他遞過一杯飲料,駱志遠笑著接過去道謝:“謝謝。”
空姐嫵媚的笑著,目光流轉,多半停留在他英挺的面孔上。
安娜一邊捻動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