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顧女兒,也有精神寄託。
史可仁皺了皺眉,“老蔡,這怎麼好麻煩小駱同志,你別打岔,我跟小駱談正事。”
駱志遠笑了:“史局長,快別這麼客氣,既然遇上了,那我就看看。”
史可仁眉頭緊蹙,卻也不好攔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駱志遠跟在蔡琴的身後走進了楊柳的房間,眉宇間掠過一絲陰沉。不過,他也沒有太放在心上,楊柳成植物人不是一天半天了,醫院早已下了診斷,只能勉強維持著生命,家屬照顧得好可能多維持幾年,照顧不好,說過去也就過去了。
至於這所謂懂醫的駱志遠,能成什麼事?
楊柳的房間其實就是一個病房,牆角還擺放著氧氣瓶。駱志遠走過去,坐在床邊,望著床上靜靜握著雙眸緊閉臉色蒼白的楊柳,眼角的餘光又掠過站立在自己身後的另外一個神色哀傷的楊柳,心裡心潮起伏難以自持。
這是無比詭異的一幕。如果不是駱志遠,換成其他人,早就恐懼得昏迷過去了,遑論給楊柳號病診脈了。
駱志遠定了定神,舒緩著自己緊張的心緒,不動聲色地探手過去,切住了病床上靜臥著的楊柳的脈搏。
楊柳的脈搏有些奇怪,真的很奇怪。
若有若無,但脈象很清晰。而植物人,不該是這樣。
駱志遠遲疑起來,這種脈象是他生平僅見。
另外一個楊柳神色緊張地望著駱志遠,而楊柳的母親蔡琴也非常緊張,凝視著駱志遠的動作,目光眨也不眨一下。史可仁則陰沉著臉站在門口,暗暗冷笑。
駱志遠沉吟不語。
楊柳這種情況,生命跡象正常,生命之火弱歸弱,但還是在燃燒。可另外一個楊柳的存在這算是靈魂出竅嗎?如果要治癒楊柳,顯然這身後的近乎靈魂體存在的楊柳要消失歸竅,才有一絲可能。
駱志遠下意識地加大了切脈的力度,扣住了楊柳的脈門。
他有意將目光掠過身後的楊柳,見對方柳眉驟然一簇,心頭一動。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