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請你回去轉告鄭家,我們謝家的孫女高攀不上他們鄭家的公子,請他們另謀高就!你走吧。”
謝老當眾驅逐於春曉,這實際上就是斷了於春穎孃家跟謝家的聯絡。於春穎心裡難堪不安,卻也無可奈何。謝老這種層次的老人,一旦動了怒,說一不二,不可能有任何更改了。如果她還有辯解,那麼接下來,恐怕盛怒的謝老連她都要給逐出去。
其實謝老已經是看在於春穎長媳的面上對於春曉手下留情了,如果是駱老來處理,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
於春曉狼狽地抓起自己的包低頭離開了謝家,沒有一個人敢挽留她,送她,包括她的姐姐於春穎在內。
於春穎離去,謝老又沉默了片刻,才又揮揮手道:“婉婷娘,國慶,你們兩個陪著婉婷去志遠家,跟志遠說清楚,也給破虜夫妻一個說法。至於駱老頭那邊,我親自過去跟他解釋。”
“婉婷,不要擔心,志遠不是小雞肚腸的孩子,他會想清楚的。”謝老探手拍了拍謝婉婷的肩膀,神色有了片刻的柔和。
謝婉婷幽幽點頭:“嗯,謝謝爺爺,我知道。”
“好了,散了吧!”謝老霍然起身,陰沉著臉拂袖而去。
於春曉回到下榻的酒店,鄭林生得知這個訊息,心裡涼了半截。追不成謝婉婷是一方面,由此得罪了華夏的謝家和駱家,鄭氏集團在大陸的發展就成了一句空話。有兩大豪門的排斥,鄭氏集團還怎麼進駐京城紮下根來?
鄭林生絕望惱火之極,這讓他回去如何向父親和集團董事會交代?一個搞不好,他自己這個繼承人的身份也保不住了。
“嬸,這個駱志遠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能量?這……不合理啊!”
於春曉垂首頓足:“快別說了,林生啊,嬸這回為了你可是丟大人、出大丑了,而且還被謝家趕出來,今後該怎麼辦喲!我現在才知道,駱志遠這小子是駱家和謝家聯合培養的第三代接班人,不僅駱老頭看重,謝老頭也很欣賞他,要不然,怎麼能把婉婷嫁給他?而婉婷這孩子也是認死理兒,就一門心思要嫁給他!”
“算了,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天涯何處無芳草,比婉婷出色的姑娘有的是,嬸這兩天再幫你介紹一個京城的世家小姐,保證比婉婷不差什麼!”
鄭林生嘴角一抽:“嬸,這謝家就這麼決絕?”
於春曉無奈地倒在沙發靠背上,“謝老頭是什麼身份,他說出來的話誰敢不聽啊。不要說別人了,今後恐怕我姐都不敢跟我來往了,唉喲,這都是作孽啊,我這不是害慘了我姐!今後我姐還怎麼在謝家呆下去!”
到了這個份上,要說於春曉一點也不後悔,那絕對是假話。可事情已經出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鄭林生黑著臉沉吟著,突然一把抓住於春曉的胳膊,“嬸,要不然,我們去一趟謝家,陪個禮,最起碼不要破壞了你們之間的親戚關係嘛。多大一點事啊,還能真正要斷絕關係?”
鄭林生當然不是為了於家和謝家的姻親關係,而是為了鄭家和自己。
於春曉疲倦地擺了擺手,連連搖頭:“不能去了,我再去謝家,肯定被人家趕出來!”
“嬸,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把婉婷母女約出來,單獨談一談?我們其實也沒有惡意嘛,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追求婉婷有什麼錯?我又沒有失禮失態!”鄭林生再次道。
於春曉還是搖頭:“算了,林生,我姐不會跟我們見面的。婉婷這回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我能看得出,她心裡一定是恨死我了林生啊,我為了撮合你和婉婷,今天可是費盡心機了,只是沒想到駱志遠這小子竟然這麼受駱家和謝家的看重,想不到啊!”
於春曉長吁短嘆。
鄭林生突然冷笑起來,起身揚長而去。
既然事情已經不可為,與謝家的關係也建立不起來,也無法追到謝婉婷,他當然不願意再跟於春曉浪費時間了。於春曉之所以這麼熱心,無非還是為了利益,圖謀的是鄭家的錢,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沒有誰對不起誰的地方。
於春曉之所以在鄭家還有些地位,親戚身份只是一個幌子,關鍵因素是她能溝通和引介京城的謝家。既然此刻於春曉失去了利用價值,鄭林生連虛與委蛇都不屑為之了。
於春曉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望著鄭林生冷漠而去的背影,心裡羞憤交加說不出是一個什麼滋味來。
但她能怪誰呢?怪就怪她利慾薰心,失去了理智。
於春曉越想越羞愧,忍不住撲到床上歇斯底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