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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記下來。

至於差點被“冤枉入獄”的市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鄭平善,駱志遠認為,他雖然脫離了牢獄之災,但仕途已然無望一個最重要的因素便是唐曉嵐母女的浮出水面。

不管鄭平善與唐秀華昔年究竟有著怎樣的“糾纏”和苦衷,但作為黨員領導幹部,冷不丁冒出一個私生女來、作風出現瑕疵,雖未公之於眾,但省裡肯定會相應處理。

最大的可能性是還鄭平善清白但卻並不讓之官復原職,而鄭平善本人也會在組織部門的“引導”下,以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請辭,提前離崗退休。

鄭平善的結局固然令人遺憾,但對於鄭平善來說,這已經算是極佳的出路了。駱志遠對此並不糾結,他糾結的是自己的父親駱破虜。

按說,侯森臨和鄭平善都退出了安北官場,駱破虜面臨著新的起點和機遇。把握的好,更進一步不是沒有可能。但駱志遠已經感覺到,父親對仕途險惡的深深厭倦和失望,這場意外風波無形中放大了他內心深處的那點對權術爭鬥的憎惡情緒,產生了調離官場過安靜生活的念頭。

想到這裡,駱志遠忍不住輕輕喟嘆一聲。父親的性格的確不太適合官場如果,如果他執意要如此,作為子女而言,駱志遠只有尊重父親的決定。

既然如此,在規劃自己人生未來道路時,駱志遠不能不將這個因素容納進去。

……

列車前行一個小時,這個時候,盛基然突然聲稱自己發起高燒,身體狀況不太適合繼續進京出差,要提前下車返回安北去醫院看病,而張長軍也趁機提出護送盛基然回去,免得盛總出現意外。

盛基然半路下車前,將虞老將軍的聯絡方式和住址交給了駱志遠,要求他先一個人進京,具體如何做,等待報社的進一步安排。

盛基然對進京採訪失去了興趣,裝病返回,無非有其不可告人的心思。在安北市亂局將至的局面中,盛基然不會安心外出;張長軍也趁機開溜,當然是知道這次採訪等於是泡湯了,跑這一趟也是白跑想想看,虞老將軍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一直以來,跟虞老聯絡的都是盛基然,盛基然退出,基本上聯絡不上虞老了。

駱志遠對此心知肚明,但他還是答應繼續按照原計劃進京,抵京之後再聽候報社領導的安排。

傍晚時分,列車抵京。

下車之後,駱志遠在火車站廣場上了找了一個公用電話亭,給報社總編室打了一個電話。

跟駱志遠通話的是編辦副主任張豔,張豔在請示了報社一把手之後,要求駱志遠按原計劃獨自與虞老聯絡,看看能不能完成採訪活動。

報社方面沒有強求,大概意思就是說,能完成採訪最好,完不成也無所謂了這樣的安排,大概就是例行公事,報社也不指望駱志遠一個新人能獨立完成這樣重大的採訪任務。

而另一方面,市裡亂局初現,這一次的專題策劃系列報道會不會延續下去,其實還是一個未知數。

駱志遠笑了笑,就扣了電話。

他隨意坐上公交車坐了幾站然後下車,找了一個規模不大的國營小旅館住下。不能住太高階的賓館,否則住宿費沒法報銷。

他開啟盛基然留給他的關於虞老的聯絡方式和地址看了看,就微微一笑收了起來。專訪虞老,能訪得上固然好,訪不上也無關緊要。這一趟進京,他就權當是來京城散散心了。

想了想,他用旅館的電話撥通了謝家的電話。

既然他的人已經到了京城,就不能過門而不入一則要詢問一下謝老的身體情況,看看還需不需要進一步施針治療;二則謝老為他前番進京求援成功起著決定性的因素,他想登門拜謝一二。

來之前,父親駱破虜還專門為謝老準備了一點安北的土特產作為禮物。至於對駱家,駱破虜有意迴避了,但駱志遠心裡想著,如果時機合適,能去一趟向駱老當面致以謝意是最好的了。

第53章 再見謝婉婷

接電話的是謝老的兒子、也就是謝婉婷的父親謝國慶。謝國慶雖然沒有見過駱志遠,但駱志遠這個名字早已是不陌生了。無論是父親謝老,還是女兒謝婉婷,都先後向他提起了好幾次謝國慶跟駱破虜也是兒提夥伴,對故人之子,態度便也極熱情。

駱志遠的本意是明天下午去謝家拜訪順便為謝老複診,上午他還要例行公事去虞老那裡走一遭。但謝老聽說駱志遠進了京,立即就讓孫女謝婉婷帶車趕過來,不由分說就把駱志遠從旅館接到謝家去住。

謝家的熱情,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