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燈,神色肅然小心翼翼地給金針消毒。
見他手持著“寒光閃閃”的細長金針,又想起他無證行醫的業餘身份,林美貞心裡哆嗦了一下,突然緊張地開口道:“小駱,你到底有沒有治好的把握?”
駱志遠微微抬頭,淡淡道:“林姨,沒有絕對的把握。不過,鄧書記這病應是常年寒氣鬱積引發內亂外痛,要治癒,必須要先引出寒氣。我下針的目的就在於此。”
林美貞皺了皺眉:“你以前治過類似的病嗎?”
駱志遠不置可否地輕輕一笑:“沒有。”
聽了駱志遠這輕描淡寫的話,林美貞嘴角一抽,忍不住回頭瞥了旁觀的安知儒父子一眼,心道你們這推薦的哪裡是什麼神醫妙手,我看活脫脫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安知儒趕緊陪笑道:“林主任,小駱的外公是安北有名的老中醫,祖傳醫術,有穆神針的美譽。小駱是穆神針的唯一傳人,針灸之術很是靈驗,我當初的病就是他給我針好的。”
鄧寧臨有些不耐煩地插話道:“美貞,別廢話了,還是讓小駱試一試。”
林美貞無奈,退到了一側。
駱志遠笑了笑,一手持金針,走上前去。他突然探手向鄧寧臨的腰間摁去,鄧寧臨頓時吃痛呻吟,身子猛然哆嗦了一下。林美貞張了張嘴,又把一些不滿的話嚥了回去。
“鄧書記,是左側這個部位痛吧。”駱志遠用兩根手指逐步摁下,鄧寧臨一邊呼痛一邊應是,駱志遠繼續摁著,直至一個部位聽鄧寧臨的呻吟宣告顯增強,就取過蘸了紫藥水的棉棒在此部位輕輕塗抹,作了記號。
這個部位正是命門左15厘米,再下6厘米處。
“好了,鄧書記,你轉過身來,仰臥。”駱志遠揮了揮手道,聲音簡短有力。在瞧病的時候,他秉承了外祖父穆景山的風格,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