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告辭道:“老爺子,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您的病其實主要還是以療養為主,針灸不過是放放寒氣,您先按時服藥和泡腳,堅持下去,應該會痊癒的。”
謝老皺了皺眉:“小駱,非得今天回去?咱們一見投緣,就住一晚吧,你先後幫我們祖孫免費瞧病,分文不收,好歹也留下吃頓飯喲。”
謝秀蘭瞥了自己的丈夫一眼,也開口挽留道:“小駱,天這麼晚了,你給老爺子看病費了不少心神,留下住一晚好好歇歇,明天我讓人幫你買車票送你回去!”
謝婉婷也有些期待地凝望著駱志遠,“是啊,這麼著急走幹嘛,留下吃頓飯嘛,我和爺爺還要好好謝謝你呢!”
駱志遠呵呵笑著謝絕,“我也不累,我車票都買好了老爺子,謝阿姨,婉婷,主要是我家裡還有點急事,我必須儘快趕回去!”
駱朝陽一直沒有吭聲,一直在仔細觀察駱志遠的神色變化。見他眉宇間悄然掠過一絲焦灼不安,駱朝陽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決定主動捅破這層窗戶紙這層窗戶紙,謝老本來是打譜留駱志遠一晚、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跟他說破這事兒的。
自打見了駱志遠,很多兄弟兩個自小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美好久遠的記憶都開始倒卷而回,對於堂弟駱破虜的思念和牽掛陡然間升騰起來,無可遏制;而駱朝陽太清楚駱破虜的脾性,如果不是遇上了天大的難處,恐怕他是不會讓自己的兒子來京求助的20年不肯返京,就是一個明證。
“小駱,你爸爸是叫駱破虜吧?你爸爸腦後左側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痦子,44年1月生人,屬猴……對吧?”駱朝陽突然凝聲道。
駱志遠心頭咯噔一聲,猛然抬頭愕然望著駱朝陽,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來。
“孩子,我也姓駱、駱朝陽,是你大伯,你爸爸這些年有沒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