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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至於反唇相譏。

保羅已經走出了第一道門,聽到安娜的話,忍不住回頭來用英語反駁道:“我當然會認賭服輸,但是,現在說他贏了這場賭局、說波羅涅夫先生的病情康復,是不是太早了?”

保羅冷哼一聲,繼續走去。

保羅肯定不會就此認輸而事實上,要想讓他改變根深蒂固的“排華”情緒和蔑視中醫的態度,僅僅有這些顯然是不夠的。

……

波羅涅夫的莊園內一片歡騰。波羅涅夫當即下令舉辦盛宴和晚會,答謝駱志遠的治療。但駱志遠旋即又告訴他,病痛的祛除只是暫時的,他今天暫時扔掉柺杖,並不代表永遠扔掉,要想永遠扔掉這根對他來說夢魘一般的柺杖,還必須要經過三個完整療程的治療,乃至更久。同時,要想日後不再復發,也需要持續的調養和鍛鍊。

波羅涅夫微微有些失望。不過,既然暫時有效,就說明長期有效不是夢想。由此充分證明,駱志遠的針灸術對他的病痛有著“剋星”一般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功效。波羅涅夫心裡充滿著期待,將駱志遠奉為上賓,極盡殷勤。

他尋醫問藥數載,不要說俄國國內,就是美國和歐洲、日本,他也每年都要飛過去治療個三五次,但每一次的效果都不盡如人意,而醫院給他的答覆和診斷更是讓他心灰意冷。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的病最多就是控制住,不再惡化,從來不敢奢望能有康復的可能性。可如今駱志遠幾針下去,病痛明顯減輕,這種神妙的針灸之術,讓他心旌神蕩和興奮萬種。

……

駱志遠接連為波羅涅夫治療了三天,血脈疏通、活血化瘀的療效就漸漸凸顯出來。這三天以來,雖然波羅涅夫晚間的痛風發作照舊到來,但痛感已經大大減輕。

要知道,以前的夜間發作,幾乎折騰他整宿睡不好覺,而如今不過是微有痛感,大約持續半個小時左右就消散一空,很快繼續睡眠。而波羅涅夫也發現,經過駱志遠針灸之後,他的睡眠質量也在大幅提高,這算是意外之喜了。

第四天(2月4日)是春節,駱志遠跟林美娟和甘英霞約好,三人一起去莫斯科城中心的一家中餐館與很多華人一起過大年守歲。

上午,給波羅涅夫治療完畢,駱志遠婉言謝絕了波羅涅夫的盛情挽留,準備趕去那家中餐館與林美娟兩人匯合。

駱志遠與安娜走出波羅涅夫家的別墅,在臺階下面上了車。不過,剛一上車,安娜就驚訝地道:“霍爾金娜?你這是?”

霍爾金娜嘻嘻一笑,“安娜,我想跟駱老師一起去湊個熱鬧,過過華夏人的春節!”

這幾日熟絡下來,霍爾金娜也跟著安娜一起喊起了“駱老師”,不過,駱志遠明顯能看出來,雖然霍爾金娜也對中醫和針灸術很感興趣,但卻遠不如安娜那樣執著、純粹和狂熱。駱志遠判斷得沒錯,霍爾金娜感興趣的更多的是駱志遠這個在她看來非常特別、很有氣度和風度、還帶有幾分神秘色彩的東方青年。

就連契科夫和尼娜都不得不承認,駱志遠是那種很有人格魅力的人,與他相處久了,被他吸引也在情理之中。

“駱老師,我可以參加你們的過節活動嗎?”霍爾金娜跟安娜說完話,又扭頭來笑著望著駱志遠,用蹩腳的漢語央求道。

駱志遠遲疑了一下,笑了笑,“霍爾金娜小姐,其實我們也沒什麼活動,不過是去一家中餐館聚餐,然後大家湊在一起熱鬧一會,就散了。”

霍爾金娜笑眯眯地湊過頭來,“駱老師,既然這樣,我也去湊個熱鬧!”

“司機,開車!”說著,霍爾金娜回頭來吩咐司機道。

見她賴著不下車,駱志遠無奈,只得點頭同意下來。

波羅涅夫的這輛專屬的黑色防彈加長轎車先把安娜送回了家,然後又送霍爾金娜和駱志遠去那家名叫“紅太陽”的中餐館。不多時,就趕到了。

餐館的裝修很具有華夏文化特色,此刻門口更是已經掛滿了兩排紅燈籠,還貼上了一幅對聯,塑造出幾分過年喜慶的氣氛。只是淹沒在一排歐式俄式的餐館海洋中,顯得多少有些不倫不類。

餐館中滿座,全是華人,男女老少不一。有在莫斯科的留學生,有來莫斯科經商的商人,還有大使館和領事館的一些工作人員。大家儘管互不相識,但卻還是互相談笑生風,駱志遠在餐館門外一眼就看到,林美娟和甘英霞就佔了一張桌子,正在與鄰桌的兩個年輕小夥子說笑著什麼。

“請進吧,霍爾金娜小姐。”駱志遠笑了笑,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