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穎的脈象來分析,初步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由此,如果入手治療的話,只能是調和陰陽。但宋穎氣血不足,氣虛的表現明顯,調治起來可能就要下猛針,但這一套猛針的針法駱志遠從來沒有臨床使用過,他擔心宋穎會承受不住而出意外。
另外,這套針法的施用需要觸及女性的部位。如果是普通的病人那倒也罷了,可偏偏這個宋穎是京城大家族趙家的小兒媳婦,身份非同一般,怎麼會輕易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
所以,駱志遠猶豫起來。
見駱志遠的神色複雜,宋穎大為失望,她以為駱志遠也不能診治束手無策。
她咬了咬牙,輕輕道:“小駱,我這個病到底還能不能治,你直說吧,其實我也有思想準備了,折騰了這麼多年都沒結果,我……哎!”
宋穎說著眼圈一紅,幾乎要當場垂下淚來。
趙家人丁旺盛,當然不缺一個第三代。但作為宋穎來說,如果沒有子嗣,她在趙家就沒有地位,而隨著她年事漸長,求子心切的丈夫趙凱的耐心已經快要喪失殆盡,這種情況再持續下去,她的婚姻都有可能保不住。
駱志遠苦笑了一聲:“宋姨,也不是說不能治,治是可以治的,但我不敢保證結果一定能成。”
駱志遠實話實說。
宋穎破涕為笑,喜出望外,在她看來,只要能治就是有希望的,至於結果有哪一個醫生敢百分百的打包票?
“小駱,只要能治,姨就知足了,你盡力而為,不管治好治不好,姨都感激不盡。”宋穎急切地一把抓住駱志遠的胳膊,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駱志遠的神醫之名,她早有耳聞,這次逮住機會主動登門求醫,也是懷著最後一線希望,所謂有棗沒棗打一杆子。
駱志遠笑了笑,但神色卻嚴肅起來:“宋姨,我可以試一試,但是”
“我必須要有言在先。第一,從您的脈象來判斷,您氣虛血虧,而我要為您調和陰陽則必須要下猛針,我擔心您的身體承受不住,雖然出意外的機率很小,但畢竟還是存在的。”
駱志遠的話還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