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馬治明和董亦菲他們幾個人輪流坐莊組織。一般人想要組織,有心也無力呢。比如說我吧,我哪有這麼多錢?讓我開口跟家裡要?不行的。”
駱志遠笑而不語。
他知道謝婉婷說的是實情,大家固然都出身不俗,但經濟承受力還是有很大不同的。不如董亦菲這種辦實業的人,她就財力雄厚,擁有自己可支配的資金。可謝婉婷就不一樣了,幾萬幾十萬塊或者也能拿的出來,但她要張口跟家裡要,而這性質就變了。
“婉婷,其實你自己也有不少資產了。”駱志遠笑了起來。
謝婉婷驚訝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我?我哪有錢呢?你給我呀!”
“婉婷,你忘了,你現在可是康橋集團的董事,雖然康橋集團49%的股權仍然在我名下,但實際的支配管理權都在你這裡,按照康橋集團現在的資產總量,你算算有多少?”駱志遠笑著親暱地颳了刮謝婉婷的瓊鼻。
謝婉婷這才回過神來,卻搖搖頭笑:“我只是掛名,曉嵐姐姐上一次非要讓我進董事會,其實我又不懂經營,當這個董事純屬浪費職位。這個企業是你和曉嵐姐一手創辦,而如今更是她的全部心血,公司的錢,怎麼能輕易隨便動用呢?”
“婉婷,這沒什麼。我只是告訴你,咱們現在的經濟能力差強人意了。”駱志遠鬆開她,“我有時不在京,家裡如果有用錢的地方,你跟曉嵐姐商量著辦就是了,這是咱自己的產業,你全權做主就是。”
謝婉婷當然不會跟自己的男人客氣,但是她自有她的原則,康橋集團的錢,不到關鍵時刻,她是不會動的。
駱志遠瞭解她的個性,就又笑了起來:“婉婷啊,你作為董事的薪酬也有幾十萬了,曉嵐姐跟我說過了,已經給你專門設立了一個個人資金賬戶,過兩天就派人給你送過來。而且,我讓康橋集團給你買了一輛車。”
謝婉婷張大了嘴:“這麼多?我受之有愧啊。”
駱志遠忍不住笑了:“你這丫頭,都是自己的錢,你有什麼受之有愧的?再說這點錢算什麼,你拿著零花吧,買買衣服和化妝品。”
謝婉婷想了想,知道男人體貼自己,也就幸福地笑著不再說什麼。她不是一個喜歡奢華的女人,又不願意擺排場,平時花錢的地方還真不多。
不過,單獨有輛車還是可以的。畢竟,她不能總是用家裡的車,家裡的車說到底是給謝老服務的,有很多地方不方便。
駱志遠跑到涼臺上去抽菸。
這個時候,後天上午聚會的組織者馬家馬老的長孫馬治明趕到了謝家。
駱志遠從涼臺上抽完煙準備返回客廳,見到一箇中等身高、戴著一頂棒球帽、膚色略黑的二十七八歲的一個青年坐在客廳裡說話,就遲疑了一下,放緩了腳步。
“婉婷,聽說你那位未婚夫在京裡呢?明天咱們聚會,請他一起來吧。”馬治明嘿嘿笑著。
謝婉婷微笑:“治明哥,不是跟你說了嘛,志遠明天跟我一起過去,你還用專門跑一趟?”
“他在?”
“在,去外面抽菸去了,一會就回來,我介紹你們認識。”
聽到兩人提起了自己,駱志遠就停下了腳步,靠著涼臺與客廳結合部一株綠油油的盆景傾聽起裡面的談話來。他不是想要偷聽,而是某種下意識地動作。
“婉婷啊,我今天過來,其實是有個事想要求你,幫幫忙。”馬治明壓低聲音道。
謝婉婷驚訝地望著馬治明:“治明哥,有事就直說唄。”
“婉婷,不瞞你說,這個俱樂部我維持不下去了,日常經營不善,一直在虧損,家裡已經給我下了禁令,要我馬上關停。”馬治明輕嘆一聲:“我本來是靠一個進出口貿易公司的盈利來維持俱樂部,但這兩年公司效益每況愈下,也怪我,我就不是一個經商的材料。俱樂部這邊,幾乎沒有進項,所以我一直在賠本運轉,我堅持不了幾天了。”
馬治明名下的這傢俱樂部,定位是高階消費群體,除了他們內部小圈子裡的聚會之外,平時也只面向京城的上流社會。但這種高階俱樂部的經營,是需要很強大的人脈和管理能力的,馬治明有人脈,但缺乏管理能力。因此,俱樂部的倒閉其實是遲早的事情。
“這樣啊,治明哥,如果是維持不下去,那就只能關了吧?我也不懂經營,我幫不上你什麼忙啊。”謝婉婷輕輕道。
馬治明陪著笑:“婉婷,你幫不上我,可你未婚夫能幫我啊。”
“他?治明哥,你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