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多來幾次,也就知道了。
所以薄臨城根本就是讓她直接把他的意思給傳達給她……
傅雲深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
她看著許諾,努力做出笑眯眯的樣子來,修長的手指已經抓住了自己的手掌心,幾乎快要抓破了自己手心的皮肉來了。
“你的意思是,他現在,不打算再見我了?”
許諾溫柔的笑,“薄總他……是這個意思。”
之前早上她收到這句話的時候,她也覺得很意外,畢竟之前薄臨城雖然是對這個小姑娘不冷不熱的,但是也從來沒有,表達出這麼強烈的要排斥她的感覺。
她還一度以為,薄總對於這個小丫頭,也是暗暗的默許了她的存在呢,可現在看起來,似乎只是這位傅小姐一廂情願的纏著她們薄總罷了。
許諾表面不動聲色地笑著,但是其實,她心裡頭還是很開心的,畢竟薄總身邊少了一個女人,對她來講,是好事,不是壞事啊。
傅雲深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只覺得自己都快被氣炸了,細白的牙齒緊緊的咬著自己的薄唇,快要把自己下唇的嫩肉給咬出血來,她淡淡的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進去呢?”
“傅小姐,你不要這樣讓我們為難啊,你要是進去了,薄總之後是會找我們麻煩的,說不定會開除我們……何況就算不是為了我們,你又何必進去碰一鼻子灰,薄總說了不想見你,那就是不想見你,你何必自討苦吃。”
這樣的女孩子她見得多了,就是巴巴的上來纏著薄總,心裡頭什麼想法以為她不知道麼,呵呵,她其實什麼都明白,她也知道,薄總最討厭的女人,就是這樣不自量力的死纏爛打的女人了。
而她,只要在薄臨城的身邊,做好工作,之後還怕少了接觸的機會?
許諾笑眯眯地看著傅雲深,那眼神就直白地想要把她給感情,呵呵,就差沒有請保安進來把她給扔出去了。
傅雲深咬了咬牙,轉身就朝著辦公室的門那邊走過去,許諾狠狠皺了下眉頭,攔在傅雲深的面前,淡淡地笑著,“傅小姐,我說了,你不要讓我太難辦了,我們都是按著吩咐辦事情的,薄總今天很忙,不方便見你。”
“不方便見我還是不想見我?”
“也許,都有。”
許諾笑眯眯地,“薄總在裡面和客人說話,可能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來,傅小姐,要不你先離開吧,你可以約薄總在工作之後的時間的見面,何必現在來公司裡面鬧呢?這樣對你,對你們傅家,也會產生不好的影響,你說是吧?”
是是是,是你個大頭鬼。
傅雲深冷冷的笑,一手就揮開了許諾擋在她面前的手臂,她畢竟是練過的,這樣一個虛有其表的幹練女職工她還是幹得過的。
許諾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傅雲深下手還真重,只是還沒有等到她把其他的人給叫過來,傅雲深就已經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薄臨城沒有關門,他的辦公室傅雲深也不知道已經進過多少次了,修長的手指淡淡的落在門把上,傅雲深就這麼看著裡面的畫面,臉色白了又白。
薄臨城一身白色的襯衫坐在落地窗前,那兒擺著一個茶几,茶几上面的花瓶裡裝著最新鮮的明豔豔的向日葵,開得正好,所以男人一向是冷冰冰的辦公室就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溫暖。
似乎都有陽光照進來了。
可分明現在根本就沒有暖暖的陽光,只有白色的冰冷的光纖,從落地窗那邊灑進來罷了。
傅雲深嘴唇動了動,許諾跟著過來,看到裡面的場景,慌忙道歉,“對不起薄總,我已經跟傅小姐說了不讓她進來,只是……”
攔不住。
她可是傅雲深,她要進來的話,誰能給攔得住。
薄臨城原本微微勾起的弧度就這麼慢慢地抿成了一條直線,眼神原本是溫暖的,可是就在看見傅雲深的那一剎那,冰冷刺骨,像是一把利劍,直接刺進了女孩的心臟。
傅雲深忽然就有些委屈,她看著坐在薄臨城身側裡面的那個女人,她推門的時候那個女人就轉過頭來,也看見她了。
那是一張怎麼樣的臉,優雅動人,就像是一朵在水流裡靜靜開放著的百合花,那麼美妙,那臉上分明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微微勾著緋色的唇瓣,一頭長而直的頭髮落在身側,像是瀑布一般的。
都說男人喜歡這樣矜持溫婉又美麗的女人。
她是不是,就是薄臨城現在身邊的那個女人?
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