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更是沒有發生過。
今天這是頭一遭。
那一拳頭下去; 孟暑寒都能聽到拳頭砸在臉上的聲音; 沈希低沉痛撥出聲,她靠在一邊也不禁“嘶”了一聲。
看起來是真疼。
姜虔每一拳頭都狠狠砸下去,完全失了平日裡的風度和矜貴; 衣襬隨著他的動作而搖動,也不知道打了多久; 沈希的聲音都小了,孟暑寒才攔上去,從後面抱住姜虔的腰。
“老公; 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姜虔終於是停下來,手臂上的青筋和肌肉凸起,在雪白的襯衣之下撞入孟暑寒的眼。
他回過身將孟暑寒抱在懷中,他身上熟悉的男士香水味道總算讓孟暑寒舒服了很多。
她伸手環住姜虔的脖子; “姜總,幸虧你來了。”
姜虔抱著她,想要抱緊一些,卻又害怕弄疼她,只好虛虛環著。
他聲音低啞,平復下心中的怒意來,說:“抱歉,來遲了。”
“沒有遲,剛剛好。”
警察來得很快,迅速地把沈希給制服了,看到沈希滿身傷的時候,不禁問拉著手的兩個人:“他怎麼搞成這樣的?”
孟暑寒撅了噘嘴,“不知道,他來的時候就這樣了,可能是哪個熱心網友看不慣他吧。”
姜虔抿了抿唇,冷漠的表情一成不變,他別開頭,不去看警察。
裡面有位齊肩短髮的女警官莞爾一笑,孟暑寒記得她,之前來帶走周培的也是她。
這也算是緣分了。
女警官讓人帶走了沈希,看向孟暑寒和姜虔說:“兩位能不能一起到臨山警局做個筆錄?”
孟暑寒:“當然可以,配合警察調查,是我們必須做的嘛。”她笑起來,問女警察,“警官,你叫什麼名字?”
女警察莞爾一笑,回答:“程鹿。”
孟暑寒從善如流:“程警官。”
…
做完筆錄出來,已經天黑了。
孟暑寒和姜虔都還沒有吃晚飯,姜虔就問她:“想吃火鍋嗎?”
別說是火鍋了,她現在看到辣一點的東西就覺得不大舒服。
她搖頭,疲倦地拉住姜虔的手臂,頭輕輕枕在他的肩膀上。
夜風一吹過來,還有些冷。
姜虔把西裝外套給她披上,摸了下她的額頭,“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就是想回家去。”
姜虔眼眸之中染上些許暗色,他看了孟暑寒兩秒,在她面前慢慢蹲下身來。
“我揹你到車上去。”
孟暑寒愣了下,倏爾勾起唇角,撲在姜虔的背上。
他頭髮短短的,黑色短髮從她臉上划過去,有些軟,也有些癢。
她摟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鬆了口氣。
“姜總,我其實有件事想要和你說。”
姜虔腳下沒有停,警察局外路燈昏黃,將他揹著她的身影拉的老長。
孟暑寒往地上看了眼,兩個人重疊著,彷彿是一個人一樣。
“好,回家說。”姜虔應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