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實力還在五六級左右。
五六級在中立之地算是中間階層,完全能夠在某個大勢力裡面混個小隊長之類的職位噹噹,也是各大勢力招募的重點,在哪裡都可以過上不錯的小日子。就算當個傭兵獵人,也不愁團隊。以這樣的實力行走,會減少很多麻煩,又不會引人注目。不過眼前這個男人顯然不在其內。
千夜實在懶得和一個四級的傢伙浪費時間,直接抓住了他的手,隨即收緊。
男人感覺自己的手如同套上鐵箍,轉眼間手骨都在呻吟,劇痛之下,頓時如殺豬般慘叫起來。
千夜可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手上再加一點力,頓時將他的手骨全部捏碎,隨後一腳將他踢出房間。大漢狠狠撞在外面的立柱上,震得整個酒店都是陣陣晃動。
這麼一鬧,早就有不少人趕過來圍觀。看到癱在地上的大漢,有人就幸災樂禍地小聲道:“喲,終於碰上更不講理的了?”
旁邊的同伴趕緊拉了他一下,說:“少說兩句,惹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旅店掌櫃帶著幾個人高馬大的護衛趕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頓時臉色一冷,對千夜道:“為什麼在我的店裡鬧事?”
“鬧事?我倒是不知道這家旅店還是個強盜窩。”
掌櫃臉色又是一變,還未發作,那個男人已經忍著痛站了起來,叫道:“敢打我?你給我等著!我大哥是執法隊的中隊長,你死定了!”
周圍不少人都不顯得意外,顯然知道這個大漢的身份,看著千夜的眼神也多了同情,自然也有人幸災樂禍。
臨港城的權利架構和其它獨立城市差不多,城主就相當於土皇帝,負責外防的是城防軍,城內治安的則是執法隊。象這種幾萬人的大城市,執法隊中一名中隊長至少得是八級以上,至於大隊長則是戰將方可擔任。以實力而論,中隊長已經可以到外圍小鎮當個守衛隊長或是副鎮長了。
顯然,這個男人就是仗著這個身份,才敢橫行。
千夜沒理會他,而是盯著掌櫃,不疾不徐地說:“你準備怎樣賠償我的損失?”
掌櫃一怔,隨即冷笑,說:“等丁隊長來了,他說怎麼賠,我就怎麼賠!”
“不用等了,我已經來了。”一個高瘦男人走進旅店,身後跟著數名執法戰士。在他旁邊,一名旅店侍應生滿臉討好,指著千夜,正在說著什麼。看來這傢伙十分機靈,一出事就跑去通風報信。
高瘦男人眼中一寒,大步走到千夜面前,上下打量了一遍,道:“在下丁士恆。不知道我弟弟怎麼得罪了你,要下這樣的重手。”
那男人在旁邊叫道:“大哥,他們偷了我的刀,打傷了我,還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說你就算是執法隊的大隊長,來了也沒用!”
丁士恆瞪了他一眼,喝道:“閉嘴!沒用的東西,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還不快去治傷!”
他再向圍觀眾人掃了一眼,目光銳利如刀。看熱鬧的人立刻一鬨而散,顯然這位中隊長兇名在外,沒什麼人願意招惹他。雖然很多人都想看看那把刀長什麼樣,可是滿足好奇心與得罪一位執法中隊長之間,不需要作出選擇。
訓斥完弟弟,再趕走了看熱鬧的人,丁士恆對千夜說:“我們進去談談?”
看來這位執法隊中隊長還要講究個吃相,千夜也正中下懷,道:“我也這麼想。”
等丁士恆走進房間,千夜就把房門關上,隔絕了掌櫃和一眾護院的視線。
丁士恆一進門,目光先是落在夜瞳身上,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就被桌上的吸血刃吸引過去。千夜和夜瞳都改變了容貌,夜瞳更是換成普通女人的樣子。只是她舉手投足間的氣質是掩飾不了的,哪怕是靜靜坐在那裡,也自然有一份恬淡清新在。
這是內裡的氣質,而吸血刃卻是**裸的誘惑。丁士恆也算身居要職,見識不差,僅僅是短刀的做工,就讓他倒吸了一口寒氣。如果刀鞘上的花紋僅是裝飾,也是非同小可。如果那是原力陣列的一部分,可就
丁士恆幾乎不敢想下去,貪婪瞬間讓他的呼吸都熾熱起來,下意識就說:“這把刀來路不明,弄不好是哪裡偷來的,我要帶回去細查。你們兩個也跟我走一趟吧!”
這番話他說了不知道多少遍,就是睡夢中也能完整複述。然後按照常例,他伸手就去拿刀。只要落進他手的東西,再想讓他吐出來,可能性就不大了。
然而千夜並沒有如他想的那樣驚怒或是慌張,而是淡然道:“這把刀不管什麼來路,你都吃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