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只覺得耳朵上有一股熱流瞬間流遍了全身,有些癢,便縮了縮脖子。
李言心也覺得自己這樣似乎有些不妥當,不過她倆都已經是在一個床上睡過的人了,只是摸摸她耳朵大概沒什麼的吧。
可師太心裡卻在想,這李施主也真是喜歡和人親近,每晚的睡相難看也就算了,還動不動就不自覺的纏上來,害的師太夜不能寐,生怕自己亂動會踢到她的肚子,可一到早晨呢,她根本就不記得前一晚的事。
“抱歉,只是覺得你的耳朵長的很好看。”李言心以為自己捏痛了她,趕忙道歉。
剛才被李言心輕輕摩挲過的耳垂,那感覺依舊還在,所以那一抹紅暈還沒有褪下,反倒是連脖子上的面板都微微有些泛紅,米分嫩嫩的。
師太自己揉了揉有些酥酥的耳朵,“我來給你講一下皈依法式的流程吧,今天太冷而且你又有些感冒,待明天再搬去寮房吧。”
“恩,好。”似乎一直和尼姑同房共枕的,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只是一想到身邊沒了這暖呼呼的人,李言心就連被子都不想出了。
接下來,師太就開始認真的講起法式的過程,所幸李言心上學時候學習的課程也是比較枯燥的,所以這點經文根本難不倒她。
師太見她聽了這麼久也沒表現出不耐煩,有些意外,當初自己給那些小尼姑們講功課的時候一個個哈欠連天,甚至自己最初聽師父講經的時候,也會時常覺得無趣,動不動就神遊出去了。
“你不覺得這些東西枯燥無味?”雖說一旦悟進去之後就會覺得佛法之中蘊含著很多的人生哲理,細細研究會覺得頓悟般的豁然開朗,只是這最初剛接觸的時候,難免會讀的一頭霧水。
李言心笑了笑,“還好。”
與上次在飛機上那無意的一瞥不同,這一次是並肩而坐,兩人的距離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