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基本固定,要想挖出一塊兒做為小金庫,那是相當的明顯。
另外,水廠和自來水管道基建上,同樣是一大塊。
看到何賽龍與何賽虎兩人前來,楊雪示意兩人坐下,然後向負責財務審計的黃群說道:“黃市長,你先把審計報告放下吧,我抽時間看,另外,你通知審計組,開始對其它的單位進行審計!”
黃群點點頭,“楊書記,我們等著你的進一步指示!”
看著黃群離去,楊雪方才站起身,與何賽龍兄弟握手,兩人受寵若驚,楊雪笑道:“你們的方案我先不忙著看,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們!”
何賽龍恭敬的道:“請楊書記指示!”
“那好,我就開門見山了,據我瞭解,染化廠的業務還是可以的,回報也比較豐厚,但是據我知道的情況,二零零二年前,染化一廠和染化二廠盈利大約在一千萬左右,可是到了二零零二年後,兩家廠的效益卻急轉直下,這是問什麼?”
楊雪雖然語氣平和,但是聽到何賽龍兄弟的耳朵裡,卻是如利刺一般,兩人的額頭,旋即冒出了汗來。
兩人對視一眼,何賽龍肅容道:“楊書記,其實這個問題我們也知道,因為我們兄弟二人就是二零零二年接任廠長的,很多人以為,染化廠的效益急轉直下,是因為我們兄弟造成的,其實情況不是這樣!”
“說下去!”
何賽龍擦擦頭上的汗,沉默了片刻,方才一咬牙,“楊書記,事已至此我們也不得不說了,染化一廠和二廠其實效益好,也是在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到二零零二年前的這段時間,然後從二零零二年開始,一方面市場的萎縮,原材料的升值和技術的落後,嚴重侵蝕了兩家廠的利潤空間,就在這時,春陽市政府又以發展經濟為由,連番從廠裡調出資金,以致於兩家廠無法更新技術,生生的從盈利便成了虧損!”
楊雪沉吟片刻,方才緩緩說道:“市政府從兩家廠調撥資金有多少?”
“一廠一千八百萬,二廠一千六百萬!僅二零零二年就有這麼多,之後兩家廠持續虧損,市政府也就沒有再從廠裡調資金!”
三千多萬,在二零零二年,應該算的上數額巨大的一筆資金,楊雪心中思考著,接著問道:“這筆錢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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