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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計算一下票數,便可知沒有任何支持者出現,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這本來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正如高村所說,敢頑強抗拒與蘆屋共處的人,在京大青龍會中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是因為早良京子而採取了這樣的行動。這種極端個人的動機是不可能引發其他人共鳴的。對其他人而言,最近蘆屋在性格上的缺陷是有些引人側目,但是在荷爾摩賽場上仍是強有力的夥伴。
我抬頭看看牆上的時鐘,時間是下午三點五十分。除了蘆屋和早良京子外,京大青龍會其他成員都收到了我發的簡訊,內容是“贊成提案的人,下午三點請在吉田泉殿町的泡沫紅茶店‘ZACO’集合”。阿菅學長給我的簡訊暗藏激勵意味,說他已向其他大學的會長傳達了提案的可能性,所以現在就等我的訊息。看來,啊襲擊者所等待的訊息,將會是令人失望的內容。
這時,突然響起一陣鈴響,店門開啟了。正在裡面的座位跟長髮外國人談音樂的老闆,低聲說著“歡迎光臨”迎接客人。
看到從門外進來的兩人,我整個人都呆住了。那兩個人同樣用右手抓著頭,同樣露出靦腆、困惑的笑容,背對門站著。我沒想到真的會有人來,差點說出“真是巧遇呢”這種愚蠢的問候語。
“對不起,我們遲到了。”
三好兄弟在高村身旁坐下來,雙手合十,不好意思地笑著。我還是分不出來說對不起的是哥哥還是弟弟。
“謝謝你們來,可是……呃,你們為什麼會來呢?”
我半信半疑地問。都到了這種緊要關頭,我還是很沒志氣地想,他們會不會只是來泡沫紅茶店吃午餐呢?高村也明顯露出驚訝的表情,看著他們兩人。
三好兄弟都點了熱咖啡後,把臉偏向同一個角度。
“很簡單啊!”
“我們從以前就很討厭蘆屋,總覺得他的心胸太狹窄。”
“對,太狹窄,什麼事都沒得商量。”
“最近越來越嚴重,態度越來越高傲。”
“不知道會神氣到什麼程度。”
三好兄弟呵呵笑了起來。
“因為我們對他都沒什麼好感,所以當你在衣笠校區當面反駁他時,我們都覺得大快人心。”
“嗯,真是痛快。”
我有點受寵若驚,直盯著他們兩人動個不停的嘴巴。在我眼中向來溫厚篤實、對誰都謙恭有禮的三好兄弟,竟然一句接一句狠毒地批判蘆屋,用字辛辣到連把蘆屋當成不共戴天仇人的我都不禁想替他說話。我互動看著完全分不清誰是誰的三好兄弟,心裡暗驚,除了我之外,竟然還有人這麼討厭蘆屋,果然從外表是看不出內心真正想法的。
“不過,很對不起,安倍……儘管如此,一個小時前,我們還是覺得以長遠來看,最好還是跟著蘆屋。”
“因為很可能跟蘆屋對決,對吧?沒人贏得了那個像怪物一樣強悍的蘆屋啊!”
“可是我們被那通電話說服,於是就匆匆趕來了。本來還擔心人都走光了,幸虧你們還在。”
電話?我反射性地望向高村,高村也露出同樣驚訝的表情回望著我。
“電話?什麼電話?你們跟誰講了電話?”
“她應該是跟我們差不多時間出門的,所以差不多快到了吧!看,來了來了。”
我認為應該是三好兄弟中的弟弟,邊把奶油倒入咖啡裡,邊指著窗外。
我望向窗外,一輛腳踏車進入我的視線來到泡沫紅茶店前,笨拙地停了下來。
腳踏車的主任從車籃裡拿起揹包,走向店門。門鈴喳鈴響起,一個女生進來了,蓬鬆茂密的黑髮上,浮現出亮麗的光圈。
“我來遲了。”
楠木文對著我和高村小聲地說,面無表情地低下了頭。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看著這意料之外的發展。楠木文不理我,直接坐到五人座圓形桌的最後一個位置上,用同樣小的聲音點了咖啡歐蕾。
手腕被推了一下,我才回過身來。一轉頭,發現高村正滿面笑容,張開手掌對我比出了“五”的數字。
我立刻撥了電話給阿菅學長。
阿菅學長輕輕嘆口氣說:“恭喜你,你做得很好。”給了我祝福。
跟他討論完提案的事後,他說:“那麼你先想個名字。”就掛了電話。等“第十七條”提案之後,京大青龍會就要一分為二,如果稱為京大青龍會A、B,就少了那麼點味道。所以,阿菅學長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