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不僅是劫持黃伯旭,他們還同時擔負著與民運分子勾結的其他任務嗎?”女特工自言自語道。
“有道理!你說到點子上了!”梁蕭局長沉思道。
“真的會是這樣嗎?”女警官有點緊張地問。
“肯定是這樣的,現在兩會就要召開了,每年這個時候法功、和等組織或其他國家就要找點事兒,這次一定也不會例外,何況西部牛仔已經來到了北京,你想華盛頓會讓他們閒著嗎?”梁蕭局長向女特工道。
話聲一落,梁蕭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任逍遙此時在他下榻的賓館內,正與秦妍翻雲覆雨。
原來,今天輪到秦妍陪任逍遙,當任逍遙來到秦妍房間時,秦妍起身相迎,二人相視一笑。
秦妍這時變得非常乖巧,主動獻上香吻。
任逍遙坐在床上,秦妍彎腰伸嘴親著。一會兒,她竟勇敢地將任逍遙推倒在床,一副女王的神氣。
任逍遙微笑道:“秦姐你幹嘛?想當浪女嗎?”
秦妍下巴微揚,說道:“以往都是你欺侮我,這回也該我欺侮一回你了。”說著一斜身子,趴到任逍遙身上。
任逍遙伸出舌頭,秦妍就張開小嘴唧溜溜地吸起來,不時搖著頭,如瀑的長髮一晃一晃的。任逍遙見他這副打扮,那股興奮勁兒相當強,使他產生一股野性,簡直想把她扯碎。
秦妍的手還不老實,在任逍遙的身上移動著,一會兒在胸,一會兒在腿,最終那纖手來到腿間,將任逍遙那犯罪的東西擒住,憐愛地按摩著,按得那東西象不服氣地往上直頂,象是對女人侵犯自己尊嚴的嚴重抗議。
兩張嘴好容易分開,任逍遙喘著粗氣,而秦妍則飛霞撲面,明眸如水,眼角眉梢都是春意,看得任逍遙想不發“火”都不成。
任逍遙將秦妍拉上床來,又壓到身下。
男人的澀相畢露,連手帶嘴向秦妍身上攻擊,秦妍不住地笑著,說道:“別摸我,怪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