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自己的流利的外語,毫無障礙的交流,很快的就和幾個人打成了一片,沒一會兒的工夫,就有四五個人表示有興趣。
一打聽,學校裡大概有30多個外教,一時也見不全,她只好把畫板釘到了資訊欄裡,幾個人答應幫她宣傳,她這才離開了。
出了校門沒多遠,就見一群人圍在路邊,連比帶劃的議論著,不時的伴著幾聲低叫……她好奇的擠過去一看,地上躺著個年輕的外國人,再一細聽,嘴裡說的是法語,“疼,醫生?”
周圍的人也聽不懂,面面相覷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天兒伏下了身子,也用法語問,“你怎麼了,先生,需要幫助嗎?”
男人望向她,淡藍色的眼裡充滿了安慰……也難怪,病在異鄉的街頭,連個能交流的人都沒有,那種無助迷失的感覺,想想也揪心。
他顫抖著手,在衣兜裡掏出了張小卡片,“喏,這是我在城裡的聯絡人!你送我去醫院!再給他們打電話!”
“別急!你哪兒不舒服?”她儘量放緩了語速,回握著對方的手,“說給我聽!”
人群裡一陣議論:
“艾瑪,這女孩兒說的哪兒國話?可是夠溜的!”
“就是!一句沒聽懂!不知道說的啥!”
男人雙手捂著小腹,“我肚子疼的厲害,連喘氣都疼!”
她擺了擺手,“別說了!”
回頭向著四周的人求救,“誰有車?能把這位病人送去急診嗎?”
還好是八十年代,學雷鋒的熱潮還沒退,一眨眼,有人就推著“倒騎驢”來了,“來!大夥兒,搭把手!國際友人嘛!病了可別耽誤了!”
上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老外抬上了車,白天兒也跟著坐到了他的身邊,“別怕!去醫院,我先幫你翻譯!”
男人滿面的感激,“謝謝,我叫皮埃爾·讓……呃,你呢!”
“我?”她搖了搖頭,那個巴黎T形臺上的丹尼,好像已經很久遠了,“就叫我白天兒吧!”
到了醫院,病人進去做檢查,她抽空兒撥了那個號碼,聽筒裡傳來一串飛快的法語,“您好,這裡是F國大使館,請問你找哪位?”
大使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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