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裡,從來都是天經地義最光榮的事!”
扭頭望向了白天兒,眼裡瞬間就柔情湧動,聲音也壓得低了,“可是,最近我有了些小感慨……我母親最喜歡一首詩:憶郎赴邊城,幾個秋砧月,若無鴻雁飛,生離即死別!說的是男人參軍在外,女人在家裡的守候!以前我總認為她有些小資情調,怎麼會喜歡這麼消磨人意志的酸文?現在,我開始有點兒懂了!男人的軍功章上,永遠都有家人的一半!今天,藉著這次機會,我也來給大家助助興,試著彈一曲——獻給……我的愛人!”
愛人?
全場一下子就鴉雀無聲了……
方守信這個生氣啊!
說好的儘量低調保密呢?
這位小爺倒好!
乾脆當眾直接公開了!
女人們都張大了嘴!
沒聽錯吧?
小南爺公開表白了?
愛人?
誰?
難道就是這個毫無背景的小村妮?
常紅豔沒忍住悄悄的走到了白天兒的身邊,胳膊肘一推她的肩膀,“好啊你!沒拿我當朋友?問過你一百遍了,你也沒說這個啊!咋回事兒?愛人?南爺是心裡愛你啊?還是……呃,結婚了啊?”
南夜瞪了她一眼……常紅豔這才不好意思的退到了一邊兒,給了白天兒一個“你等著!沒完呢!”的眼神。
琴聲潺潺,行雲流水,是那首著名的——獻給愛麗絲。
男人的鋼琴素養也好,一聽就能分辨的出區別……他是小時候的功底足,不像白天兒的技術,有些外行的取巧!
女人靜靜的站在一邊……
望著他英俊的容顏,聽著那醉人的曲調……
心裡甜甜的,
頰上緋紅嬌羞,
兩輩子,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迷”暈了!
一曲終了……
掌聲如雷!
外教們趕過來,爭著和南夜聊天兒。
接下來的時光,女人恍如墜入雲端,腳下彷彿踩著棉花……
男人走到哪兒都拉著她……腕子上的五指,強而有力,緊緊的,彷彿生怕她跑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黑,方守信帶著隊員們先離開了,PARTY上的人也越來越少,小兩口這才和杜鵑告了別。
一出大門……
月色醉人!
一輪新月如鉤,淡淡的蘊著光暈……
男人側著頭,痴痴迷迷的望著她,“白天兒,聊聊吧!”
聊啥?
她頰上帶著醉意,眼前晃來晃去的都是他,“我頭暈!不想說話!”
“白天兒,立正!”男人低聲的吼著,聲音裡卻分明帶著笑,“向右看~齊!”
向右看?
那不就是他?
“切!”她一揮手,口是心非的說,“看你?你有什麼好看的?”
男人支著虎牙笑,“白天兒,和裴夢菡打架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說的來的?”
他退開半步,故意拉長了聲兒,模仿著女人的語調,“南夜是我男人,你要是敢圍著他轉,我就跟你沒完!”
女人撲過去堵他的嘴,“哎哎哎哎……我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我是說咱兩登記了,合法了,和她沒半毛錢的關係!”
為了某人的一句調侃,她一個堂堂的“女總裁”,竟然也會忸怩臉紅,小女人的形態不知不覺的就上了臉。
難怪人家都說,無論女人多強,一戀愛,智商都是零!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低頭望著她,出其不意的,一把攬她入懷,溫熱的呼吸撲到她的嘴邊,淡淡的帶著一絲煙味,“白天兒,你知道嗎?一看見你臉紅的樣子,我就想……咬你!”
“你敢?”她垂首回嗔,眸子點著秋水,“你敢咬我?我就敢……打你!”
南夜撒嬌地把臉送了上去,“你打啊!我怕你捨不得!”
也沒給女人機會回話,乾脆把她呼吸的權力都剝奪了……雙臂一用力,霸道的將她擠到胸口,舌,靈巧地在她的齒間掠奪,時而激烈如火,時而纏綿似水,攪得女人的身子也軟了,癱在他的懷裡,任著他欲取欲求!
男人的呼吸也粗了……
腦子裡轟鳴的叫……
身體想要的也更多……
乾脆一使勁,將女人抱離了地面,順勢扛在肩上,大步走到了車旁,一開門,直接將她往後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