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握住了女人的手,食指輕輕的搔著她的小手心兒……
白天兒驚訝的合不攏嘴,“你,你這隻手能動了?”
“嗯!你走這幾天,我感覺挺好的!醫生說我身體素質好,所以恢復的速度比他們預估的還要快!”
他支著小虎牙,眼角里帶著浪,“天兒,我能動了!你來,過來,躺到我身邊!”
這是什麼鬼邏輯?
他能動了……女人就要乖乖的躺到他身邊?
“幹什麼?我不去!身上髒,坐了一天的火車!有細菌!”
“我不怕!”他執拗的堅持著,“我是外傷,又不是發燒感冒怕細菌!天兒,你要再跟我對著幹,我可真生氣了!”
女人沒見他面的時候,夢裡都掛念著他……如今,見了他這股子真真實實的俏模樣,怎麼能不動心?
一抿嘴角,“你等著啊!我去洗把臉!”
轉身進了浴室,端了盆熱水出來,在水裡擰了個毛巾,握著男人寬厚的手掌,細細的抹拭著指尖,雖然沒抬頭,眼角卻瞄著他呢,“南夜,護士可都說了,你這幾天表現可不算好,連人家給你搽搽臉,你也要耍一通!是不是真的?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男人有些急了,瞪著大眼睛,“我怎麼像孩子了?別的女人碰我,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我跟他們領導反應過了,希望給我派個男護士!”
白天兒斜睨著他,“哎呦,你還挺封建!在人家醫護人員的眼睛裡,你就是個病人,沒什麼性別之分!”
“他們分不分我不知道啊!反正我必須分,這輩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只你一個女人能碰我!”
女人噗嗤一聲笑了,“盡說好聽的!我最不信男人的甜言蜜語!除了我,沒有別的女人能碰你?那如果我死在你前頭了,你就不再找媳婦了?再給你個標標致致的大姑娘,你就不動心?”
南夜沉下了臉,“你幹嘛說這些?什麼死啊活啊的?我說的這輩子,是我的一輩子,不是你的一輩子,直到我閉眼的那一刻,我一輩子都只要你!差一分,差一秒……都不算!”
白天兒心裡感動,一看他真急了,立刻起身哄,“說這些幹什麼?來!我給你擦擦臉!”
把他的頭抱在懷裡,認真的瞧著他,“南夜,我走這幾天,你想我沒?反正我是想你了,有一晚我還夢到了你!”
枕著女人的胸口,感覺那份溫熱的柔軟……男人又心猿意馬了!
本來嘛!
新婚燕爾就分開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就總想她……現在,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在他面前,怎麼能不動心。
“天兒,我也想你了!真的!就想抱抱你,感覺一下你的體溫,聞一聞你的髮香,證明自己還活著,證明你還是我老婆!”
情人的細語……就像三月的春雨,無聲的滋潤著渴望愛情的心。
他想她?
女人又何嘗不是!
多少個不眠的夜裡,坐在病床邊呆望著昏迷的他……心裡千百遍的對自己許願:醒過來吧!只要你平安,讓我拿什麼去換都無所謂!
如今,愛人甜膩膩的在眼前,會笑,會鬧,會撒嬌……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也不矯情了,歪身擠在了他的床邊,“南夜,說好了啊,就在你身邊躺一會兒!”
“嗯!”
他的下巴枕上了女人的鎖骨,口中的熱氣吹到了她的耳際,身子雖然不方便,還是費力的往她身前靠。
白天兒見了,主動的環著他的腰,“你別動!我動!”
南夜垂著眼睛呵呵的笑,開始還能忍著不出聲,後來乾脆笑咳了,
女人坐起了身,去撕他的嘴,“笑什麼?有病啊?”
“沒有!我就是喜歡你那句話!”
“啊?哪句?”
“我不動!你動!”一挑眉梢,他浪上了,“天兒,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我走之前的那晚……你可真是沒少動!作為一個丈夫,我願意全方位滿足妻子的所有要求!既然你提出來了!來吧!我衷心期望著……你動!”
這個浪貨!
非得治治他!
“是吧?我動?”女人眯著眼睛笑,半支著柔軟的身子,小手順著被子划向了他的大腿,手指在他的腿骨上打轉……男人的眸子暗成了河,喘氣也粗了,“白天兒,你……”
她笑得更甜了,隔著被子的手,忽然化摸為掐,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