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工作,丹爐在沒人控制之下會自動出丹,可是王言一卻沒有發現無暇膏的影子,而是看到一一團乒乓球大小的黑色物質。拿起來一看,王言一就皺起了眉頭。
暗道:“難道煉製失敗了?可是也不對啊,以往煉製失敗根本不會有東西出來,都是直接消失掉的。”
只是這一顆黑球硬闆闆的,怎麼也和“膏”扯不上關係啊。打量了黑球半天,王言一依然理不出一個頭緒來。拿起黑球湊到鼻子下一聞,一點味道都沒有,根本不像是藥丸,而且藥丸也不可能這麼大一顆吧。
一時間王言一有些洩氣了,難道自己哪裡弄錯了?可是也不應該啊,明明是按照丹方配藥的,而且如果配錯藥丹爐根本不會有反應,自己以前試過了,必須按照丹方配藥,否則丹爐根本不能開啟。
拿著手中的黑色圓球,王言一有些鬱悶,忙活了這麼久,要是煉丹失敗了,那他沒話說,繼續煉製就是了,可是出了這麼一個圓球,讓王言一有些不敢繼續煉丹了,不弄清楚原因的話,繼續煉製只會浪費藥材。
拿著黑色圓球出了洞府,王言一開始回想,思來想去,還是沒有頭緒。突然他想到一個可能,會不會這就是無暇膏?拿出一把小刀,輕輕地切下一點碎末。然後拿來一個碗,倒了點水,把切下來的碎末混在裡面,黑色碎末遇水即溶。
緊接著王言一的眼睛一亮,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雖然很淡,但是的確是藥香味。一整碗水變得黑乎乎的,散發著一抹淡淡的香氣,聞起來極為舒服。
原來是王言一思考未果的情況下,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結果表明他猜想的果然沒錯。這塊黑球就是無暇膏,只是需要用用水稀釋。
王言一想了想捲起袖子,手臂上有一個因為小時候打預防針留下的小小的疤痕,他用手指沾了一點黑色的液體。然後輕輕地塗抹在那個小小的疤痕上。
一抹涼意從塗抹之處出現,然後漸漸地涼意消失,開始感覺那塗抹之處有些發癢,繼而有些溫熱的感覺。只是那道疤痕卻只是淡了點,並沒有消失,王言一不氣餒,繼續塗抹。心想大概是因為塗抹的太少的緣故吧。
隨著繼續塗抹,那道小小的疤痕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變淡直到消失,而那疤痕彷彿從未出現過似得,一點痕跡都沒有,只是原來的疤痕之處,稍微比旁邊的面板要紅潤一些。王言一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無暇膏比他想象的更有效果,而且見效更快,更關鍵的是剛剛僅僅切下一點粉末就有這種效果,那麼這一整團的無暇膏分量該有多大啊。而且這只是一次煉製而成的,王言一二話不說又進了洞府,開始配藥,煉丹。
然後靈眼術,煉化雜質。最後滿意地退出了洞府。想了想,王言一把整團無暇膏放進了洞府,看著一碗黑色的無暇膏炮製的液體。王言一拿出一個礦泉水瓶,然後裝了進去。
看著一瓶彷彿汙水似得液體,王言一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腦海中浮現一個清麗無雙的面孔,心想,要不要給她一個驚喜呢?
王言一沒有打電話告訴他們這個好訊息,而是告別父母,獨自踏上了前往榕城市的動車。
他沒有直接去找林雨落,而是買了點水果,然後前往歐陽清月母親所在的醫院。
到了病房門口。王言一正要敲門,卻聽到裡面的談話聲,他沒有馬上進去,因為他聽到了裡面對話的人說到了自己。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道:“清月啊,你和那個王……”
“媽,他叫王言一!”卻是歐陽清月的聲音。
“對,你和那個王言一到底是什麼關係?別騙媽媽!”王言一自然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歐陽清月的母親。
“媽,他是我男朋友!你不是問過了嗎?怎麼又問?”歐陽清月有些不自然地道,特別是說到男朋友的時候。
“誒,都是媽害的你,要不是媽的這個病,你…誒,苦了你了。”歐陽媽媽有些自責地道。
歐陽清月急切地道:“媽,這怎麼能怪你呢?再說了,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誒,你就別騙媽媽了,知女莫若母,他要真是你男朋友,這都幾天了,怎麼都沒見他來一次,連個電話都沒有打給你。”歐陽媽媽道。
王言一聽了心中也是一陣沉默,實在是他雖然奪走了歐陽清月的第一次,但是對歐陽清月更多的是憐惜而不是愛情。或者說他潛意識中沒有把歐陽清月當做自己的女朋友。不然的話也不會幾天都沒給她打過一個電話。
果然病房裡的歐陽清月聽了臉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