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員,只是現在卻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不是人老了,而是心老了。
毫無目的地在榕城大學裡亂走,終於王言一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不由地有些苦笑,自己這是怎麼了?最近怎麼總是喜歡回憶了。不過他沒有馬上打電話給白冰霜,而是攔住幾個路過的女學生問道:“同學,請問哲學系怎麼走?”
“哲學系?大叔,你是來找人的嗎?”那女同學笑著問道。
“大,大叔?”王言一無語凝噎啊,自己才二十多好吧,怎麼就成了大叔了。
“嘻嘻,大叔,我猜,你一定是找白老師的吧?”那女同學笑嘻嘻地道。
“嗯?白老師?你怎麼知道?”王言一這下徹底地忘記了對方喊自己大叔的事情了,而是極為疑惑,為毛她會知道我是來找白冰霜的。
“嘻嘻,問哲學系的人,或者說問哲學系在什麼地方的男人,像大叔你這樣的,十有八九就是找白老師的,不過大叔,你是找小白老師的還是找白老師的?”女同學好奇地問道。
“額?我找白冰霜!”王言一無語地道。
“哦,那就是白老師了,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去了!”那女同學笑眯眯地道。
“嗯?為什麼?”王言一有些好奇地問道。
“大叔我問你,你有豪車嗎?”女同學掰著手指問道。
“沒有!我只有電動車!”王言一笑著道。
“那有別墅嗎?”
“沒有!”
“富二代?或者官二代?”
“都不是!”
“那不就得了?在榕城大學,誰不知道,想追白老師的人可以從哲學系一直排到校門口,其中不乏社會各界精英,高富帥,醫生,律師,官二代,可是就是沒你這樣的,大叔我勸你別去了,免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