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說道:“好!很好。小雨啊,你從沒讓老師失望過。”
穀雨雙手合在一起朝著陸老拜了拜,然後轉身開啟電烤爐把那隻盤子拿出來遞給陸正陽。
“漂亮!不,簡直完美!”陸正陽又意猶未盡的嘆道,“只可惜是個單品,如果能做一個系列就更好了。”
穀雨笑著攤了攤雙手,又指了指那一組花瓶。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單品有單品的好!這個我收藏了!說不定過幾年,這隻盤子也值幾十萬呢,我可就發財了!”陸正陽笑呵呵的說的。
穀雨輕笑著搖頭,她自然知道這老人家不是那種貪財之人,否則憑他的造詣也不可能心甘情願的在陶瓷大學帶學生。
“好了,你一夜沒睡,累壞了吧?自己去廚房找點東西,吃了就去睡吧!”陸正陽笑眯眯的嘆道,“不然熬壞了身體,可是咱們陶瓷業的損失啊!”
穀雨對老爺子的調侃無奈的笑了笑,又把那兩隻畫好的花瓶刷上釉,才去休息。
☆、第037章,想不想?
這個夜晚,同樣沒睡著的還有季秋晚。被季冬陽罵了一頓,季秋晚的心裡自然是不高興的,從小到大她都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就算跟季冬陽不合,但季冬陽學成後就進了季氏集團,先被下放道南非呆了一陣子,後又去了紐約,之後便歐洲美國來回飛,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季秋晚一次兩次的,兄妹兩個少有交集,像季冬陽這次怒火朝天的朝著她放狠話,季秋晚還是第一次聽。
而且更讓季秋晚生氣的是,季冬陽對著她吼完了就掛了電話,之後不管她怎麼打,電話都打不通了。根據以往的經驗,季冬陽十有八九是把她的手機號以及酒店房間的電話號碼都拉進了黑名單。
“季冬陽!你給我等著。”季秋晚恨恨的撥通了歐陽文倩的電話。
歐陽文倩聽到女兒在電話裡的哭訴也很生氣,不過她不是年輕嬌貴的小姑娘,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是怎麼處理怎麼解決而不是朝著誰大喊大叫罵街罵娘。
“寶貝兒,這件事情其實並沒什麼大不了的。東西既然已經修復好了,在冬陽的手裡還是在你二姨的手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終將落到誰的手裡。你這樣大吵大鬧根本於事無補,反而讓人家覺得你沒有禮貌和教養。”歐陽文倩說道。
“可是,我好生氣!”季秋晚委屈的說道。
“你生誰的氣呢?季冬陽?宋奕?還是你二姨?”歐陽文倩問。
“其實最讓我生氣的不是這三個人,而是許寒!這個人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裡,總是用那種瞧不起人的眼光看我,他算什麼東西?也配瞧不起我?”季秋晚生氣的說道。
“許寒是誰?”歐陽文倩皺眉問。
“就是那個整天跟跟屁蟲一樣守在穀雨身邊的人!哦,對了,他的父親是藍鳳的老闆。”
歐陽文倩一聽這話立刻笑了:“一個小小的陶瓷廠,也敢跟季氏碰?真是不自量力。在季氏面前,他們連雞蛋都算不上,定多算個氣泡而已。”
“那我該怎麼辦嘛!”季秋晚問。
“上帝啊!我的寶貝!對付一個氣泡,你還沒有辦法?”歐陽文倩好笑的問,“想辦法捏碎它。”
季秋晚崛起了嘴巴:“哪兒那麼容易捏碎的啊?他們現在可是有季冬陽做後盾!季冬陽對那個穀雨,簡直跟著了魔一樣。”
“你不是說那個許寒整天守在穀雨身邊嗎?那他跟季冬陽之間不是矛盾很深?”歐陽文倩提醒道,“女兒啊,現在這情形就是鷸蚌相爭啊!”
“對哦!”季秋晚頓時眼前一亮,“季冬陽和許寒是鷸和蚌,穀雨是那條魚,而我就是漁翁啊!”
“所好了寶貝,我要忙了。發動你的聰明才智,不要遇到事情就知道哭。只有動腦筋,那鷸蚌還有魚,都將是你的囊中之物,Ok?”歐陽文倩溫和的問。
“ok!”一個計劃雛形在季秋晚心裡形成,她高興地對著天花板笑了。
不得不說季秋晚也是個很有才的姑娘,深得她母親歐陽文倩的真傳,看問題總能看到關鍵,也很快能抓住重點。
季秋晚知道,許寒說白了也就是個吃喝玩樂耍橫耍帥的‘富二代’,雖然他這個‘富二代’差著自己十萬八千里,但總歸也是靠父母的人。若是轄制住他的父親許向天,他一定會乖乖地聽話再也蹦躂不起來。
如果自己掐住了許寒,那麼穀雨就不難辦了。
那麼季冬陽還能笑得出來嗎?季秋晚想到這些,興奮地一晚上沒睡好。直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