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澤,卻是嘴唇蒼白,面如土灰,而且整個人看著已經很是瘦弱了,就像是難民孩子一樣。
葉白眯著眼睛在房間裡掃量了一圈,然後來到了床頭,細細看了一眼。
“怎麼樣,葉神醫,能治嗎?”沈釗急切的問道。
“這世上就沒我不能治的病。”
葉白說道,就坐到了床頭,然後一隻手掌搭在了小男孩的手腕上。
皺眉感受了一會兒,葉白忽然將蓋在小男孩身上的被子掀開,又將小男孩的衣領解開,看到了一個玉墜。
那玉墜通體是黝黑色,仿若黑玉打造,整個也沒什麼造型。
葉白觀察了片刻,一把將那玉墜扯了下來,問道:“這是誰給他帶上的?”
沈釗夫婦面面相覷,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沈釗道:“這墜子怎麼了?”
“怎麼了?”
葉白冷笑,道:“這玉墜險些要了你兒子的性命,你說怎麼了?”
“不會吧?”沈釗夫婦以及沈涵雅都是非常訝異。
“可能你們不會信,不過日後你們就知道了。”
葉白將那玉墜握在手中,直言不諱的說道:“實不相瞞,這墜子是個寶貝,但不是尋常人能夠消受得了的,戴在誰身上,誰就會像你兒子一樣倒黴。”
“啊?”
屋子裡的另外三人更是難以置信的樣子。
“只要將讓這墜子遠離你兒子,他就能迅速恢復過來,我可以保證,他明天就能活蹦爛跳的,可若是再讓這墜子跟你兒子多待幾天,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兒子了。”葉白接著說道。
“這是為什麼呀?”
沈涵雅上前一步,道:“這墜子是我們家祖傳的寶貝,以前祖上的人可沒遇到這種情況。”
沈釗夫婦也是默默點頭。
“這墜子看似普通,實際上內含玄機,這是你們所無法看透的,這裡面蘊含著一個機緣,卻也不是你們能夠消受的,說多了,你們也不能理解,言盡於此,你們若信我,這墜子我帶走,我保證小宇明天就能恢復正常,你們若不信我,可以繼續試試看。”葉白很乾脆的將那玉墜攤在了自己的手心裡。
讓葉白沒想到的是,沈釗竟然當即就把那玉墜拿了過去。
“我們自然是信葉神醫的,嘿嘿。”沈釗乾笑著說道,可卻沒有再將那玉墜拿出來的打算。
葉白也沒有再多說,當下就朝臥室門外走去。
出了臥室,葉白也沒有停下,而是走出了沈釗的家。
沈涵雅自然在後面跟著,陪著葉白一起下了樓,到了她的車前。
進了車裡,發動車子,沈涵雅邊開車邊問道:“葉神醫,小宇的病因真是在那個玉墜身上?”
“怎麼?你也懷疑我的判斷?”葉白反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懷疑葉神醫的判斷,只是聽起來有些玄乎,你能不能仔細講講?”沈涵雅當即接話道。
“很簡單,那玉墜裡有一個陰魂,陰魂裡散發出的陰氣太過濃重,常人根本承受不了,所以一直將那玉墜帶在身上的小宇無法抵擋陰氣入侵,身上的生機漸漸被死氣所侵蝕,才會出現如今的狀況。”葉白解釋道。
“呵呵,這還是理想狀況,那玉墜裡的陰魂似乎剛剛覺醒,它正在試圖衝破玉墜的封鎖,所以才會讓玉墜釋放大量的陰氣。”
葉白笑著搖頭,接著說道:“隨著那陰魂的不斷衝擊,玉墜裡的陰氣會釋放出來的越來越多,到了一定的程度,玉墜周圍的一切生物都會喪失生機,倒黴的就不僅僅是帶著玉墜的人了。”
“當真?”沈涵雅緊張了。
“你又不信我。”葉白鬱悶的道。
“葉神醫,你且在車裡等等。”
沈涵雅當即剎車,然後拉開車門,就又往沈釗家裡去了。
葉白等了十幾分鍾,沈涵雅一臉氣憤的回來了,她繼續開車,氣呼呼的道:“大哥居然不信我,以為我和你想要奪了那個玉墜,真是氣死我了!”
“不用生氣,他那玉墜是禍不是福,他放在家裡久了,早晚會家破人亡。”葉白冷笑著說道。
“唉!”
沈涵雅嘆息一聲,道:“那玉墜其實是我們老沈家的家傳之寶,為何是家傳之寶,祖宗並沒有說明,可歷代沈家人都沒有搞明白,那玉墜到底寶貴在哪裡,所以一直由家裡的嫡系傳人帶在身邊,到如今,我們家的嫡系就只有小宇了,我爸爸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我又不能繼承家裡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