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等等方面,讓女性官員在面臨重大抉擇或重大事件之時,缺乏足夠的冷靜和審時度勢的大局觀。
劉一琳或許擔任市長之位時,還可以勝任,但夏想相信,到了省一級的位置之後,劉一琳的短板就會十分明顯了。
劉一琳確實也有神秘的一面,神秘的背景和神秘的升遷之路,但到了副省之後,再前進一步,光靠神秘和來歷就不能一帆風順了,還必須有過人的能力。
所謂能力,在市長市委書記任上,就是招商引資,就是政績,就是工程專案,而到了省長和省委書記任上,經濟上的成就就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統領全域性的能力,是保持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的能力,是如何站在一定的高度之上全方面地看待問題的能力。
“不說算了,就知道你不會有真話。我就不該對你有幻想。”劉一琳半是假裝半是惱怒地說道,“整個魯市,不,整個齊省,也就能對你說說心裡話,你倒好,不領情也就算了,還一直打馬虎眼,不夠朋友。好歹我認識你都有七八年了……”
也是,轉眼間認識劉一琳也有七八年了,一想起也算是七八年的老朋友了,夏想就心軟了,呵呵一笑:“行了,別埋怨人了,我就說一句實話好了,如果你只是擔心離婚會影響仕途,我倒覺得不必過於糾結這個問題,女性幹部的家庭,向來保密。”
劉一琳愣愣地看了夏想幾眼,忽然又輕輕地笑了:“好,我聽從你的建議,好好考慮考慮。”又小口地喝了一口茶,“我想你現在一定著急想知道衙內的真實想法,我現在就告訴你。”
夏想一臉微笑,洗耳恭聽。
“衙內在羊城的一項投資出現了失誤,虧損嚴重,而且還被債權人起訴了,事情最後捅到了陳皓天那裡,陳皓天沒幫忙,衙內的投資被查封了,暫時出現了資金鍊斷裂的危機,他想從達才集團撤資,也可能是想周旋資金救急。”
夏想想了一想,覺得劉一琳的說法有點偏差,當然他不是不相信劉一琳的話,而是認為劉一琳的判斷有誤:“衙內的資金不至於因為一個專案就告急,再者以他的影響和分量,隨便到哪裡拆借,都能弄到幾十億的貸款,不至於因為羊城一筆生意出現狀況就要從達才集團撤資,不符合他放長線釣大魚的長遠安排……”
“那我就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反正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對於夏想明顯是試探的疑問,劉一琳不做正面回答,也或許她確實缺少由經濟聯想到政治利益的縱廣思路。
“剛才我發現了一個熟人……”夏想繼續試探劉一琳,“衙內和葉天南也在醉仙居吃飯。”
劉一琳一驚:“衙內和葉天南怎麼會坐在一起?怪事,天大的怪事。”
……
醉仙居有沒有仙人醉過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不少俗人醉過,俗人之中,不包括夏想和劉一琳,因為夏想和劉一琳的會面,滴酒未喝。
喝醉的俗人之中,包括秦侃,包括衙內,但不包括葉天南和程在順。
直到夏想和劉一琳離開醉仙居之後一個多小時,衙內等人的聚會才算正式結束。應該說,聚會一切順利,表面上也達成了許多共識,但還是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衙內主動挑釁,要和秦侃拼酒。秦侃當仁不讓,和衙內血拼。結果二人你來我往,最後都喝得酩酊大醉。
還好,秦侃酒品不錯,雖然醉了,依然保持了風度。衙內就不行了,醉了之後開始胡言亂語、豪言壯語,並且對秦侃指手畫腳,話裡話外含沙射影,舊事重提,直指以前的車禍的背後有秦侃的影子。
秦侃並不反駁,只是否認,並且以衙內醉了為由搪塞,試圖大事化小,衙內卻不幹,耍起了酒瘋,還嚷嚷著要和秦侃單挑。按說衙內年紀也不小了,留個平頭只是讓他顯得年輕,並不是真的年輕,但鬧騰起來之後,衙內的性子一點兒也不比年輕人少了衝動,差點將酒瓶砸到秦侃的腦袋上。
最後事情雖然在葉天南和程在順的勸告下得以收場,但衙內的一鬧和秦侃表面上的退讓,讓葉天南和程在順心中都清楚了一個事實,先前所做的所有努力以及達成的全部共識,掩飾不了衙內和秦侃之間的深仇大恨,也掩蓋不了坐在一起把酒言歡背後的巨大分岐。
第二天,葉天南一早就離開了酒店,前往機場,準備離開魯市,因為他在結束聚會之後,在回去的路上,又不小心摔了一跤,而且有人又傳了一句話給他,促使他終於下定決心,趕緊離開魯市的是非之地。
就在葉天南剛剛離開魯市不久,衙內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