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87部分

其實本來嶺南和山城之爭,夏想在付家事件之後,在和侯康去經過短暫的接觸之後,已經跳出了圈外,不再介入其中。倒不是因為他對侯康去印象大為改觀,而是因為在新的形勢之下,似乎陳皓天和侯康去之間並沒有了jī烈的衝突,再從大環境來看,也好象風平浪靜了許多。

再加上再有不到一個多月就會召開兩會,此時高層精力都被本屆〖中〗央政府最後一次兩會牽制了,夏想也自認兩會之前,估計不會有太大的意外生,不想,嶺南是風平浪靜了,東北卻起風了,而且風頭很猛吹傷了岳父。

夏想心中的思路逐漸清晰了起來,他到嶺南之後,儘管並沒有在陳皓天入常之事上面明確地表明立場,但他成為陳皓天專項行動的總負責人就等同於向外界宣告了他力tǐng陳皓天的立場。

換了別人,一個省垂副〖書〗記的立場,根本無足輕重,無關大局,但夏想不是別人,他是家族勢力的核心人物!

如果說上次在付家門口生的一幕是反對一系藉機試探家族勢力之舉,當時雖然敗退,但現在又借吳曉陽之事捲土重來,終於讓對方找到了突破口,拿曹永國開刀了。

侯康去……夏想心中默唸了三遍這個麼字。

幾乎一夜無眠,儘管古秋實為他安排的地方格外僻靜和舒適,他卻難以入睡。多年的官場風浪讓他養成了鋼鐵般的韌xìng,不管對方有多yīn險狡詐,他都能睡得安穩,但此次卻是針對岳父向來對身邊人愛惜如xìng命的他,總覺得愧對岳父。

天一亮,曹永國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夏想,我到京城了。”從聲音上聽不出來曹永國有任何不滿或沮喪的情緒。

一個小時後,在夏想下榻的地方,夏想接到了曹永國。

和夏想擔心中不同的是曹永國神采奕奕,腳步輕鬆,絲毫未受攻擊事件的影響,似乎卸下了心頭重擔一樣,倒讓夏想略微放寬了心。

古秋實安排的是一處別墅區沒有名字,偏遠而寧靜。初春的京城的清晨,春寒料峭,微風習習,夏想再和曹永國見面,不由感慨萬千。

今年必將是一個不平靜的年份,會生許多在歷史上值得銘記的事件,甚至是……,大事件。

曹永國反倒先開口說道:“夏想多少年了,我沒有用我的官場經驗來指導你做過什麼不過今天我希望你聽我一句,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我退下,你進京,過個一年半載,你扶正之後,再回頭看看今天,不過是過眼煙雲罷了。”

夏想心中大感慨,如岳父一樣看得開的官場中人,能有幾個?如岳父一樣被擠兌掉省委〖書〗記之位而毫無怨言者,更是絕無僅有。當然他也清楚,岳父之所以看得開,不據理力爭,其實說到底還是為了他。

岳父的心思,夏想豈能不知?如果曹永國嚥下被人擠兌下臺的氣,或許對方就會收手,不會再對他不利。對方包括反對一系和軍方。

但夏想不得不說,岳父官場浮沉多年,之所以一直保守有餘而進取不足,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太善良了!

身為字場中人,不是說非要害人,但一定要小心謹慎,時刻提防別人。每一個官位都是最寶貴的社會資源,你坐在上面,總會有無數人盼著你一頭栽下,他好取而代之。

岳父的出點是好的,也是本著息事寧人並且保護他的心思,但岳父還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權力帶來的不僅僅是絕對意志,還有高高在上的權威,沒有人會因為善良而退讓,更不會因為心軟而退縮,權力,有時候非要分出勝負,甚至要在刀光劍影之中,各憑真本領大打一場,才能願賭服輸。

“爸,我會向〖中〗央提出要求,退下可以,但要解決你的副國級待遇。”

夏想沒有正面回答曹永國的提議,而是毫不隱瞞地說出了他的〖真〗實想法“最近京城的一系列動作,和嶺南有內在的聯絡,對方不是把我們逼到退讓為止,而是要將我們逼到懸崖邊上,甚至是…

再刮一場大風,讓我們墜落懸崖。”

曹永國不大相信:“夏想,不要將別人想得太壞了,爭來爭去,爭的不就是一個位子嗎?”

夏想心中不知是無奈還是悲哀,怪不得上世岳父官至副廳為止,岳父不但xìng格太溫和,心底太善良,目光也確實不夠廣闊。

“爭的不僅僅是位子,也是權力,更是路線。”夏想一語點破要點“到了最高層,誰的指導思想佔據了主流,誰才是勝利者。”

曹永國一下想通了什麼,驀然一驚:“你去嶺南,也讓侯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