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自始至終,劫匪都蒙著面,不一言,而且冷靜得出奇,行動整齊劃一,三人同進共退,沒有一絲慌亂”而且槍奇準,沒有誤傷一名路人,也不和警叉件纏,甚至並不以殺死警叉為目的,除非有人攔截,否則也不主動開槍向警叉射擊。
……
事件的經過似乎並無出奇之處,夏想聽了,微一沉思,就問了向民新一句:“民新同志,以你推斷,劫匪是慣犯還是初次作案?”
向民新對珠寶搶劫案並不十分重視,只讓一名哥局長主抓,因此對案件的重視程度不夠,沒想到夏書記對搶劫案的興趣這麼大,他就有點抓瞎了,支吾著答不上來:“應該是……估計是慣犯。”
“不是慣犯,民新同志。”夏想突然加重了語氣,“慣犯作案不會讓警叉包圍,事先肯定就踩好了點兒,事後也會準備好溜走的汽車,怎麼會讓兩個**意外現就被包圍了?很明顯是初犯。”
林雙蓬也被夏想調動了情緒,仔細一想,確實想到了案件之中有許多疑點:“不對,如果是初犯,對方表現得十分冷靜,也不劫持人質和警方對峙,心理素質好得出奇……”
林雙蓬的話又引了向民新的深恩,他畢竟是老工安了,仔細一堆敲,也琢磨過味兒來:“還有一點,三名劫匪槍奇準,如果是初犯,似乎也不對。”
“初犯就不能槍奇準了?”夏想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民新同志,我建議此案還是由你主抓為好,也許案中有案,能挖掘出更有價值的東西。”
向民新猛然打了一個激靈,一下想到了什麼,突然精神百倍地敬了一個禮:“是,就按夏書記的指示精神辦。”
林雙蓬也意識到了什麼,也是眼前一亮:“夏書記的意思是……搶劫案是聲東擊西?”
夏想笑而不答林雙蓬的問題,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