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不過我們家一般大事我做主,小事殊薰做主,但話又說回來,家裡一直沒發生過什麼大事。”
齊阿姨呵呵地笑了:“我的思想比較傳統,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是家裡的事情,最後還得一家之主拍板說了才算,所以我才會想和你見個面,鄭重其事地談一談。”
齊阿姨越說越嚴肅認真,弄得夏想也緊張了,他原以為不會有什麼大事,齊阿姨想見他,無非家長裡短的事情,頂多就是夏東和小靈之間如何如何了,小孩子過家家,他怎麼會在意?
齊阿姨剛剛還滿面春風,現在忽然就一臉凝重,也讓夏想心裡七上八下,怎麼也想不出來他和齊阿姨之間有什麼大事可談。齊阿姨雖然是總〖書〗記夫人,但據夏想了解和接觸之後得出結論,齊阿姨很少提及政治問題。
她在不陪同總〖書〗記的時候,就是一個親切的沒有一絲官僚氣息的長輩形象“齊阿姨有什麼事情要託付我,請講,我一定會做好。”,夏想也擺出了端正和認真的態度。
齊阿姨又笑了,擺了擺手:“我告訴你,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就是我想讓夏東住到家裡,也好和小靈有個照應。”,“啊?”,夏想一下愣住,哭笑不得,鬧了半天,擺出了天大的陣勢,就為了一個夏東的住宿問題?他還以為有多大的事情要他拿主意,還真是白緊張了半天。
夏想倒也乾脆,因為轉念一想也很受用,齊阿姨如此鄭重其事地向他提出,是對他的尊重和重視。
…………直到送走了齊阿姨,夏想左邊曹殊薰,右邊夏東,在京城之地,意外和家人團聚,倒也是一次難忘的經歷。
原以為夏想的荒唐一夜就此揭過,不料,接下來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又繼續延續了今晚的荒亂,讓他真是無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