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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0部分

還並不清楚。

甚至可以說,除了一人之外其餘人等都一心認定就是何江海喪心病狂策劃了此次事件,孫習民覺得何江海雖然可憐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周鴻基更認為何江海除了死路一條,已經無路可走了,因為他己經瘋掉了。

只有夏想在冷靜地分析了全部事件之後得出了一個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但不會說出的結論——整個事件,恐怕在塵土飛揚之中另有瞎打誤撞的地方,也就是說,從機場車禍開始,到衙內市區再遇車禍身受重任,再到省委大門被人圍堵事件,以及亡命之徒在醫院仍要取衙內性命的瘋狂舉動,一系列的事件全是失控事態,完全脫離了何江海的控制。

何江海昏迷了倒是好事,否則他能挺到現在,還得再昏迷過去。

誰能想到……誰能想到事態會急轉直下,發展到現在的一地雞毛?政治不是耍橫充愣,以何江海的政治智慧也不會如此傻冒,至少圍攻省委、醫院殺人的兩出戏,借何江海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

他不敢,有人敢。不管是誰在幕後指使,最後的黑鍋得何江海來背,從衙內在市區受傷的一刻起,就註定了何江海的政溶命運就此終結。

夏想在嘆息之餘也不免搖頭,他本來準備了一份大餐給衙內,做好了要和衙內上演一場刀光劍影的全武行的心理預期,不想衙內太不爭氣,差點桂掉,難道還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其實他從未想過要將何江海扳倒,即使表面上答應了和周鴻基聯手打垮何江海,但打垮不同於扳倒,打垮只是讓何江海服輸。

但現在,如果說何江海還有政治前途,別說在座的常委不相信,就是省委大院的看門老頭,也不會相信。

事情,究竟會滑落到哪一步?

會後,夏想回到辦公室,穩坐釣魚臺,密切關注事態的進展。現在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輕鬆自若,雖然他很同情衙內的遭遇,也對何江海的喪子之痛表示深切的慰問,但沒有什麼比兩個對手自相殘殺更讓他感到欣慰的事情了,除了居中策應隔岸觀火之外,他還能做些什麼?

什麼都不要做了,此時,以不變應萬變方為上策,任何推波助瀾的行為都落了下乘。

常委會結束之後不到力分鐘,大批**趕到,不由分說將圍攻的人員全部當場抓捕——請注意,此時渣土車隊雖然還和來時是一樣的排場,並沒有進一步過激的行動,但省委定下基調之後,已經由圍堵變成了圍攻,性質就截然不同了!

圍攻的車隊顯然沒有想到省裡真敢下狠手,還想解釋分辨,哪裡還由得他們?他們縱橫魯市多年,雖然不是無法無天,也認為在齊人治齊的齊省,沒人敢拿他們怎樣。

**收到的指示是,一個也不放過!

圍攻省委達兩個小時之久的渣土車隊,在半個小時之後,就被掃蕩一空。許多人在驚惶失措之餘,急忙聯絡幕後人物之時,卻赫然發現,幾個重要的關鍵人物,幾乎同時失去了聯絡。

能聯絡上才怪,因為夏想也趁機放了一把火——市局全體出動,在戴繼晨的親自帶領之下,將盤踞魯市多年的車匪路霸的頭頭全部抓捕,包括私鹽車隊的頭目的“上有黨中堊央下有李朝陽”的李朝陽,以及壟斷魯市水產市場的“馬老一句話,魯市震三下”的馬老,等等,曾經在魯市威風一時的黑惡勢力,在強大的專政機器的掃蕩之下,摧枯拉朽,一天時間就宣告了覆滅。

在車隊被清理的一個小時後,邱仁禮的辦公桌上就擺放了一份絕密資料,上面詳細列舉了魯市幾名黑惡勢力頭目近年來的胡作非為的累累惡行,以及他們幕後的支持者的名單,幾乎人人和何江海有擺脫不了的幹樂

材料,一部分由市局提供,另一部分是邱仁禮在下面佈線的人手早就蒐集在手的證據。只憑手中的證據,不但可以完全將逮捕的幾名為非作歹數年的黑惡分子法辦,還可以直接置何江海於死地。

邱仁禮手中的證據足足準備了兩年,原本以為沒有排上用場的一天,不想何江海自亂陣腳,終於還是主動將機會送到了他的眼前,他不抓住,就太手軟了。

不過……他也不得不佩服夏想的及時雨,因為就在**出動的同時,市局的抓捕行動就開始了,雷厲風行,才讓幾名頭目無一逃走,全部落網,正是夏想的算無遺漏之處。

幾名黑惡勢力頭目的全部落網,為何江海最後的命運,敲響了喪鐘。

而最讓邱仁禮佩服夏想的一點是,市局之所以及時出動,也是因為證據確鑿,而證據,全部來自一直懸而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