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就讓周於淵幾人更加認定,夏〖書〗記此來五嶽,真沒什麼大事。
幾人就都暗中長舒了一口氣,其實說心裡話,領導下來遊玩比領導下來有大事更好,誰也不希望領導真有事下來,因為一般都不是什麼好事。
有好事,一個電話就請到省委了,領導哪裡會親自下來?
酒過三巡,菜上五味,差不多一場聚會就舉行了兩個小時左右,也差不多到了該結束的時候,領導也累了,還是早點休息為好。
但夏〖書〗記卻沒有流露出要結束的意思,而是還興致勃勃地談論五嶽的歷史和未來,談到後來,就似乎將周於淵冷落到一邊,幾次開口直接問樓昕東對五嶽今後的展有什麼思路。
樓昕東可不敢越位,每次說話就必先提及周於淵,說了三次之後,夏想終於打斷了他的話,擺手說道:“五嶽以後的展思路,只說你自己的看法,不要總提於淵。於淵的工作,可能會有適當的調整……”
此話一出,舉座皆驚!
周於淵最震驚也最惶恐,因為他的工作要調整必然是調離五嶽,他現是是市委〖書〗記,只有兩條路可走,是上升一步,二是閒置。
樓昕東先是震驚,然後欣喜,因為夏〖書〗記話裡話外透露的意思顯然是周於淵調離五嶽,那麼他就有可能全面主持五嶽的工作……對於剛剛才由常務副市長接任了市長的他,如果再順利就任市委〖書〗記,將是令無數人羨慕的平步青雲的升遷。
溫子璣也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手中的筷子掉落一根的舉動透露了他內心強烈的震憾,周〖書〗記要調走?樓市長要接班?五嶽又要調整了?
夏想見幾人各異,卻都是大為震動,就又笑了:“目前只是有這麼一個提議,最後結果如何,還不好說,所以五嶽班子裡面,就你們三個知道。我希望訊息不要透露出去……”
既然訊息不能透露,又故意放出風聲,就是官場上常見的駐人之道了,既是領導有意的點醒,又是在座幾人深得領導信任的具體體現,同時事先得知內情,可以有足夠的緩衝時間來提前完成交接工作,對長遠佈局十分有利。
夏想此舉,讓溫子璣更堅定他要進入夏〖書〗記核心體系的決心,讓樓昕異承了夏〖書〗記的人情,知道夏〖書〗記有意栽培他,更讓周於淵在驚醒之後大喜過望,因為很明顯夏〖書〗記專程前來五嶽一趟,又當著樓昕東和溫子璣的面提到他的調整,顯然說明他下一步會小幅前進。
不,是邁出了妾鍵的一步跨越。
難道去……
周於淵驚喜之餘,甚至不敢再想下去了,唯恐自己會失態,因為他一直認為他的政治生涯最終就止步於正廳了,沒想到,還有一今天上掉下來的機呢……
除了感謝夏〖書〗記的提攜之外,他還能說什麼?
基本上,夏想在五嶽爬了半天山,又和幾人說了一氣話,而且話也說得語焉不詳,似乎一天下來一點兒正事兒也沒幹,但實際上,收攏人心、培植勢力的目的已經達到!
不止周於淵會對他感激莫名,溫子璣會對他更死心塌地,就連樓昕東也會對他多了靠攏之心,畢竟如果真要再順利向前一步擔任市委〖書〗記的話,他的提各至關重要。
一場宴會,幾種心思,夏想收到了預期的效果。如果再加上前一段時間得吳才洋的便利對李童的暗示,復想現在在齊省,已經初具了一定的政治實力!
如果說周鴻基現在已經陷入了和何江海對抗的時局之中無法自拔的話,夏想卻是趁機大舉攻城掠地,佔領至高點,藉助何江海事件,和齊省本土勢力越走越近,大有聯手之勢,恐怕也是周鴻基所無法預料的局面。
並不是說周鴻基不如夏想智慧高,而是他缺乏對事不對人的理智。
晚上,夏想和古玉悄然返回了魯市。一回魯市,他就接到了幾個訊息,第一,周鴻基對趙牡丹有可能輕判大為惱火,但並未採取進一步行動,似乎是跳過了趙牡丹。
第二,周鴻基向市紀委下達了命令,以朱振波和省鹽務局反腐案有牽連為由,要求市紀委將朱振波轉移到省紀委。第三,秦侃私下會見了何江海一面。
如果說前兩條不出所料的話,最後一條倒還真讓夏想小吃一驚,因為有一段時間不見秦侃有所動靜,現在秦侃又不失時機地跳了出來,意欲何為?
秦侃始終是齊省一個潛在的不安定因素,因為他立場不定,而且方向不明,是一個一直讓夏想既提防又可以合作的物件。
先不管秦侃了,至少他現